时珺再次靠近许绵,轻声说道:“莫要理会他人,今夜只属于我们。”
细腰被横桓在宽厚的臂膀里,许绵因为今日晌午出格的事,此时愧对面前的男人,不似平日里的羞怯,努力的迎合。
感受到她的情绪,时珺抱起她,在耳畔低语道:“孤的胳膊就是绵绵的座椅。”
浓烈的气息在许绵的脸颊,加之酒精的作用,唇边上翘,伸手点时珺的脸,迷离道:“时砚....你...真坏!”
时珺原本温柔的笑颜瞬间凝固,轻抚美人脸蛋,阴鸷道:“绵绵,你看清楚,是我,我是....”
他不能说自己是谁。
一改沉稳,掰过她,猛烈的吻了上去。
一颗小脑袋在两只大手掌里捧着,吻得密不透风,许绵被吻到气闷的喘不过气来,白嫩小手用力抵他的胸膛。
时珺松开她,幽黑的眸光凝视她,一言难尽,极尽哀怨。
许绵八分醉,胆子变大,指着他教育道:“时砚,你就会....欺负我。”
都说酒后吐真言,时珺试探问道:“绵绵,你喜欢他吗?喜欢时砚吗?嗯?”
许绵咯咯笑出声来,往后仰差点闪下腰去,被修长臂膀拦住。
“鬼才喜欢....他,他讨厌!”
时珺欣喜若狂,不住的问她,“绵绵你说真的,你不喜欢他对吗?”
许绵小脑袋往他脖颈处蹭,“你别....别再欺负.....我呀。”
“小傻瓜,我怎么会欺负你,从第一眼在皇宫门口见到你,大约就情根深种了。”
时珺确定心意后,呼吸一紧,覆上细白的脖颈。
许绵小拳头不住的捶他,发出娇吟。
“让我们真正在一起好吗?”
他平日里眼神中的森寒被驱散,轻轻将面前的烟罗絷衫剥下。
“绵绵.....”
许绵置身于微醺的云雾中,霎时被蛰了一下,一下子酒醒过来。
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极力规劝自己,这一步总要迈出去。
许绵你不是想治好结巴吗?勇敢一点。
可控制不住,只要一闭眼睛就会浮现九岁那年的画面,甚至能听到那个猥琐人的话。
“小美人,让爷香一个。”
“不要!你走开!”
许绵忽然又喊又叫,情绪激动,时珺抱她在怀里,极力安慰。
“绵绵,怎么了?”
怀中美人边哭边颤抖,时珺发觉许绵的反应或许不正常。
拉毯子给她裹上,许绵才情绪稳定了些,低声在他胸口啜泣。
“绵绵,能和孤说说,你为什么如此害怕吗?”
这件事是许府的一个不能说的秘密,有关许绵的清白,虽然有惊无险,传出去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