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也喝点,咱们一起尽兴。”
“孤就不用了。”
“喝嘛!”
“放肆!”
时砚一声吼,裴谣吓得赶紧起身,端正的站着,比守门的侍卫还笔直。
“孤让你喝,是你的荣幸,你还劝上酒了,孤给你脸了是不是?”
裴谣哆嗦着肩膀,不忘扮演柔弱,颤音道:“殿下,瑶儿错了,殿下别生气。”
“什么瑶儿,猪儿的,还狗儿呢!进了宫就要讲规矩,你是侧妃,是妾,自称什么?”
“回殿下的话,嫔妾。”
时砚端起迷魂酒,一脸肃然递给她。
裴谣双手接过酒一饮而尽,“殿下,让瑶儿,让嫔妾伺候您歇了吧?”
“不急,咱们聊会儿天,坐吧。”
“你爹他,你进宫你爹有说什么重要的话了吗?”
裴谣一杯迷魂酒下肚,已经有些晃神,扶着腮帮子说:“我爹说殿下一定会对我好的。”
“还有呢?”
“还有,还说太子妃一定是我的!”
野心不小,做你的春秋大梦,太子妃是孤的绵绵的。
“那孤当初选妃时你为何没来参加?”
“是....是我爹说时机不成熟。”
就说嘛,时砚已经有些笃定裴清说的时机正是暗杀他后,让假太子进宫,偷梁换柱的时机。
孤的好舅舅,你可真是深藏不露!
时砚眸光骇人,攥紧拳头。
“殿下,嫔妾困了,咱们去榻上吧。”
“你先去摆姿势.....”
裴谣晕晕乎乎上了床榻躺平,时砚迅速的把绝育药放在小碗里,拿手指搅匀。
“殿下~~~”
“来,喝杯凉茶。”
裴谣颤颤巍巍起身,刚要喝,侧门外忽然出现叩门声,这是时珺说好的信号。
时砚迅速一把将裴谣推倒,赶紧戴上面具。
须臾之间,门推开了,时珺走进来,时砚后怕的手摸鬓角,确保人皮面具的贴合性,若是再反应迟一点点,没来的及戴上面具,恐怕就要命丧在此了。
光线昏暗,时砚假装上前询问,“殿下,出什么事了?”
时珺看了眼裴谣,她已经昏睡了。“
低声说:“绝育药还没灌吧?”
“还没有。”
“那就好,孤刚收到消息,裴谣的母亲进宫了,此时就在披香殿,因今夜她侍寝才没敢让人来此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