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难道是阿福?肯定是他,他向来色胆包天,戴着与时砚同样面容的面具吗?
昨夜亲他脸的时候触感没觉得不对啊。
许绵真迷糊了,喃喃自语。
时珺脱了锦袍,欺身而上。
捏住她下颚,逼问道:“绵绵在想什么?说!”
“没,没想什么。”
“吻我。”他阴鸷命令。
许绵扬起头,刚贴到了他的薄唇,时珺便受不住。
如果说昨夜那人算收敛,那么此时这个男人疯了。
时珺边餍足,边低问,“昨夜你也是这样叫的吗?嗯?”
昨夜那人不让我叫,终于知道为什么了,是怕惊动值夜的宫女,许绵悔自己怎么那么笨呢,竟被那人耍的团团转,还失了身。
臂弯有力,嘴下不留情,许绵痛的哭出声来。
“嘤嘤嘤......”
可今日的时珺实在被真太子气炸了。
这是他的初次行动,竟是在愤怒中进行的。
恶狠狠问道:“绵绵,你怎么不怕了?从前是骗我的吗?”
为了不把自己给他,而骗他说对男女之事有阴影?
他发狠起来犹如恶狼,许绵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楚,啜泣道:“没有。”
“没有吗?”
时珺此时已经疯癫,他甚至怀疑时砚早就和许绵取得了联系,而许绵一直在和他演戏,可他是真心爱上了她啊。
“绵绵,你知我有多爱你吗?”
他用实际行动诉说着惊天动地的爱意,汗从下颚滑落下,滴到许绵的胸口。
“你爱我吗?绵绵。”
许绵低声抽泣,没有应声,他愈加紧逼,势必要一个答案。
“爱的。”
严刑逼供之下,只能回答他想听的。
听到她的答复,时珺很满意,面色松弛了几分。
许绵趁机说:“殿下,我......”
阻拦是没用的,这人青天白日不知要折腾到什么时辰,又抱她起身,一把拉上窗边的帷幔。
“殿下,您今日没有政务去处理吗?”
许绵脸颊桃红,喘息着问,两只鹿眸泛着泪光,极为委屈。
“想赶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