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呼吸一紧,将她放平,伸手拉上帷幔。
“绵绵,我想你,想要你,想好好疼你。”
屋内月光朦胧,光影交叠,传出女子好似被惩罚,又好似娇媚到极致的声音。
翌日清早,许晟来了福熙阁,刚要叩门,听到里面有动静,赶紧躲开。
屋内,时砚穿戴整齐,许绵还挂在他身上,依依不舍。
自从知道宫里的阿福侍卫是他,波斯猫也没死,许绵就对时砚刮目相看,一改从前的抗拒。
“这么舍不得孤呢?”
时砚托着她,低头亲吻,二人又到桌边吻到气喘吁吁,脖颈间被攻击,许绵被迫发出比窗外喜鹊叫还大的声音。
窗外许晟听得清楚,猛摇头,年轻人玩的也太不斯文了。
“乖,孤再来看你。”
时砚把她放回床榻上,给光溜溜的身上盖好锦被,亲吻后脊背,“绵绵,多睡会儿。”
许绵额前有薄汗,有气无力的应承了一声。
时砚戴上人皮面具,出了房门,快速的从长廊到另一头翻墙离开。
而躲在暗处的许晟将他看了个清楚,这不是紫宸殿里的阿福侍卫吗?
心中一惊,刚才和女儿厮混的到底是太子还是这个侍卫,还是这个侍卫是真太子?
回了书房,就喊雪莲,“去把小姐叫醒,叫来我问话。”
雪莲得令,回到厢房,拉开锦被,见她身上一丝不挂,雪肤上尽是红印,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昨日服侍太子妃沐浴时,没有这么多红印,难道太子昨夜来了?
“太子妃,殿下昨夜偷偷来看您了吗?”
许绵猛地清醒过来,直直的凝视雪莲,思索难道她也知道真假太子的事了?不应该呀?
“不是,没来。”
许绵想还是不能暴露时砚的行踪,不然他会有危险。
没来吗?雪莲百思不得其解,这明明是欢好后的印子。
“我爹这么早叫我干什么?”
“不知道,看老爷的样子挺着急的,眉毛都竖成八字了。”
到了书房,许绵刚进去,许晟就关上门。
“爹,我好困,您要说什么事?”
“绵绵,父亲问你,昨夜到你房里的人是谁?”
许绵噌的从椅子上跳起来,支支吾吾道:“没有人到我房里,爹你别胡说。”
到底要不要告诉父亲时砚的计划呢?若是有人帮时砚会更容易铲除奸逆吧?
许绵刚要开口,许晟叫嚣道:“父亲看清了是东宫的阿福今早上从你房里出来对不对?我现在就去宫里找他算账,将此事禀告给陛下和皇后娘娘,然后要了认罪书,把你带回家来。”
“爹,你监视我干嘛?”许绵一脸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