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感的声音逼问,许绵胆战心惊,回头无辜道:“不是殿下亲的嘛?”
眼泪汪汪的,时珺看她实在无辜,即便怀疑这红印是真太子搞的,也想着许绵应该是因为分不清楚二人才会如此。
那真太子到底在哪里?宫里宫外的乱窜。
“殿下,你想什么呢,我能不能睡了?”
许绵瞧他一脸深思,凌厉逼人的眸中仿佛蛰伏着一只猛兽,随时破笼而出,这是想怎么对付时砚吗?
被他强势扑倒,将鬓角的发丝绾到耳后,亲吻绵软的耳垂,阴鸷道:“还有一事未做,绵绵猜是什么?”
“是什么?”
就不该问,不出一会儿,许绵抽抽搭搭的啜泣,心想,阿砚,对不起,我实在没能力反抗,也做不了贞洁烈女一头撞死。
“他若是这夜来,绵绵猜会怎样?”
“谁?”许绵假装问,忍不住娇吟一声。
“你当真不知?”时珺捏她肩膀,紧缩的眸子透着危险,涌动着无法抑制的占有欲。
“殿下打什么哑谜,我怎么会知道?”
“不知道吗?”
他惩罚她,甚至想威逼问,“你和他在一起也这样娇媚勾人吗?”
“绵绵,你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的,记住了吗?”猛地一推许绵。
许绵无力反驳,哭出声来,“你放开我......嘤嘤嘤......”
“绵绵,明日孤会派人来接你,你必须回宫,记住了吗?”
许绵浑身无力的应承了一声。
时珺天还没亮就离开了,他之所以昨夜翻墙来找许绵,是为了不让裴清知道。
这日晌午,时砚回宫复命,呈上名录。
时珺看后非常满意,“这一千名死士,你负责安置好他们,再找一千名。”
“是,殿下,不知殿下用这些死士做什么?是否偷偷调入宫中?”
时珺思索真太子已经初显,裴清必然会和他提早屠龙计划,而黄雀在后,杀了皇帝,紧接着他就会把裴清杀掉。
“你不需要知道,暂时还是安置他们在宫外。”
“是,殿下。”
时砚想假太子要这些死士必然是有最后一搏的意思,那么是为了弑君还是为了杀裴清呢?恐怕有两手准备,只不过到头来这些人都听他的。
伸手到怀里摸到林道长给的药瓶,去了太医院。
“刘太医,您是在宫里待了二十年的老人了,知不知道有一种伤药涂上能让伤口极快愈合?”
刘太医说:“有是有过,不过,现在没有了。”
“什么时候有过?怎么来的还记得吗?”
“十九年前,陛下亲征番邦受了伤,广招名医,得到了一个药方,名叫金疮药,此药里面含有龙骨,极为罕见,陛下还命太医院研制,因龙骨难寻,当时只做了十瓶,就再也没有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