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礼推开门进去,朝里面拴上门。
这屋内似乎有欢愉的气味,还有许绵身上独特的香气。
他脚步沉重的走到床榻边,轻轻拨开红色床幔,上面还绣着喜字。
美人睡的正香,肤若胜雪,长长的睫毛犹如密扇,桃羞杏让,翘鼻下是精致的樱桃小嘴。
此时红唇微启,脖颈上缠绕着一缕黑色的长发。
他伸手轻轻的拨开这捋长发,露出凝脂般的脖颈和线条诱人的锁骨。
绵绵,孤终于见到你了。
许绵感觉到湿热,忽然睁开眼睛,捏他肩膀,“阿珺,你怎么回来了?”
男人噌的起身,大手掌一把掐住她的脖颈。
他的眼眶中有红色火焰,有翻滚的泪花,有满满的爱,有幽怨,有如斯如狂的思念,正愤恨的瞪着她。
许绵心口抽起一股凉气,是他,真的是他,伸出手要摸他的脸。
“阿砚?是你吗?”
时砚躲开不让她摸脸的瞬间,一串热泪飚出眼眶。
不给许绵任何解释的机会,狠狠朝锁骨攻击下去。
许绵紧紧抱住他,或许是痛,或许是因为太想他,这个让人窒息的拥抱,让时砚心里舒服了一点。
她等了他很久,以为他不会来了,才会接受时珺,可为何又来了。
时砚掐着她脖子,边哭边逼问,“绵绵,你.....”
原本他不会怪她嫁给时珺,她一定是被逼的。
可今日为何见到时,她那样开心,在那个男人怀里情意绵绵的。
“你爱上他了?”
许绵有愧,把他的手掌往紧扣,“阿砚,对不起,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时砚气得发抖,低头狠狠的吻她,“你是这样想孤的?绵绵你有几岁,我就喜欢了你多久,我怎会不来找你?”
又一行泪滚下,“你知道孤这一路上都遭受了什么?”
时砚的旧伤和新伤叠加,本还没有好,此时胸口还隐隐作痛,强忍着还是不愿告诉许绵。
“对不起,阿砚,对不起.....”
许绵伸手给他擦泪,她以为和时珺在一起就可以解决幻境里两败俱伤的情景,所以才臆想时砚不会来找她。
“阿砚,对不起....呜呜呜......”
许绵哭的泣不成声,脸色涨红,时砚松开脖颈处的手,捏住她脸,狠戾道:“孤不要你的对不起,绵绵,你是我的妻,永远不会变。”
“阿砚....”
她像从前那样伸出胳膊,想让他抱她,可他冷冷的坐在旁边。
许绵收回颤抖的手,恢复了些理智,错便错了,那不如就错到底,她不可以在两人之间跳来跳去。
她必须改变那个幻境。
良久,许绵软声道:“阿砚,让我和他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