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穿的是一件粉色柔纱内衫,若隐若现的玉体让时砚喉结滑动,呼吸一紧。
贪婪的凑近去轻啄,许绵拉他头发,拧眉问道:“阿砚,你怎么还没走?你打不过的,他有很多人马。”
时砚薄茧指腹轻抚她的唇,见到明显的血痕,剑眉挑起,疼惜道:“怎么破的?”
差点脱口而出,是不是他咬的?狗东西居然敢咬孤的绵绵。
轻轻的给她吹伤口,许绵急的看雕花窗花,总觉得很紧张。
“阿砚,你快走吧,先出宅院躲躲,千万别被抓住。”
时砚抱她在怀中,抚头道:“绵绵,孤就是来带你走的,除非咱们一起离开,否则即便是把命留在这里,孤也不走。”
“阿砚你好傻.....”
时砚刚要张口,忽然觉得眩晕,这症状好似中了迷香。
许绵也迷离的睁不开眼,“阿砚,我好困啊。”
霎时间门啪的打开,一个高大的男人一脸阴鸷狠戾,许绵吓得伸出胳膊挡在时砚面前。
“阿砚,怎么办.....”
话还没说完倒在了时砚怀中晕了过去,时砚强打着精神,下一秒就会昏迷过去。
时珺进来,威风凛凛,“狗太子,你终于现身了。”
时砚鄙夷道:“你居然利用绵绵?”
时珺一挥手,卫鑫带人进来将时砚抓了起来。
不错,时珺今日给许绵穿的粉色柔纱内衫上洒了迷魂香,就等着时砚来上钩。
狠辣道:“把他带到密室去!”
“是,王爷。”
时珺把许绵小心的放入罗帐内,盖上锦被。
亲她脸颊道:“绵绵,好好睡会儿。”
密室之内,时砚被五花大绑在木柱子上,被一桶冰水泼醒。
终究还是被擒了,可他不悔,昨夜云浩问他为何以卵击石也要孤身留在这里。
他何其不清楚,可他要赌一把,只有他被时珺折磨的足够惨,许绵才会因为心疼他而绝绝然离开时珺。
时珺进来,接过侍卫手中的皮鞭,二话不说狠狠的挥向时砚。
仿佛在发泄心中的怨恨,怨恨皇帝杀了他的父母,让他成为孤儿。
怨恨许绵心里有时砚.....
“狗贼,你以为绵绵会爱你吗?做梦!”
狠狠的一皮鞭落在时砚的脸上,俊朗隽美的面容皮开肉绽,散发出一种凄惨绝美的气场。
“你这个蠢货,妄想将绵绵从我身边抢走?哈哈哈,你凭什么?就凭你是太子?”
时珺浑身上下充满了疯狂,凭什么时砚就可以拥有幸福的家庭,凭什么他认识许绵那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