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珺恨不得将时舞掌嘴一百下,“皇祖母,当年孙儿母妃,皇后娘娘,绵绵母亲,三人说好,母妃和姨母谁先生下儿子,绵绵就许配给谁,孙儿比太子早出生五个月,所以绵绵应该是孙儿的妻。”
太后点头细细听完,“珺儿,话虽如此,咱们还要问问绵绵的意思,绵绵你说呢?”
时珺捂着许绵的嘴,在她耳边蛊惑道:“绵绵,你若是说的不合我的心意,时砚今夜就人头落地。”
阴险,居然拿这个威胁人,许绵瘪着小红嘴,欲言又止,这怎么说呢?怎么说都不对,索性假装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绵绵?”
“皇嫂?”
时珺并未怀疑,想可能是许绵两日滴水未进身子太虚的缘故。
“皇祖母,孙儿先把绵绵送回厢房去,您稍等。”
“去吧,安置好她,你再过来陪皇祖母说说话。”
时珺抱着许绵出了门,太后一个眼色,时舞马上明白过来,随后跟了出去。
“哇,没想到这个宅院还别有洞天嘛,晋王哥哥,你这些年是怎么活下来的啊?”
时珺焦急许绵,喊下人去准备滋补粥。
进了竹园,将许绵放在榻上,轻唤:“绵绵?”
丫鬟端进来花蜜水,时珺倒了一杯,自己含了一口给许绵渡进去,惊得时舞在旁边观摩。
啧啧,这个哥哥太会了,若是裴煜也能如此懂情趣该有多好?
许绵思索若是一直不醒,时珺肯定会一直想办法,比如找大夫,比如一直守在这里,那她还怎么和时舞商量救时砚?
假装咳嗽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伸手虚弱道:“阿珺,我头晕睡会儿就好了,你快去陪皇祖母吧。”
“你是饿晕的,我给你喂一碗滋补粥就会好了。”
这么一说还真的饿了,那就吃点吧。
丫鬟端进来仙贝瘦肉粥,时珺给许绵悉心的喂了一小碗,时舞在旁边又观摩一番,啧啧道:“皇兄看到一定甘拜下风,看来他是没希望了。”
时珺对这话颇为受用,“会说你就多说点。”
时舞分析起来,“皇兄霸道的很,说一不二,是不会这样悉心照顾人的,还会命令说,别哭了,哭什么?瞧你那怂样!”
许绵辩解道:“那是从前,阿砚现在不是这样了。”
时珺给她塞了一口粥堵嘴,颇为得意道:“时舞继续说。”
这个世界上时舞唯一怕的人就是时砚,被收拾的像小鸡仔一样低眉顺眼,此时逮到机会说坏话,兴奋上头。
“皇兄特别凶狠,每回见到裴煜就一顿暴打,就因为他和皇嫂说了一句话,多过分啊。”
时舞学时砚,“你敢和绵绵说话,孤揍到你爬不起来.....绵绵今日为何冲你笑,你是不是勾引她了?”
时珺勾唇冷笑,“他用太子身份欺压人,可如今本王让他尝尝被收拾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