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侍卫也跟着进了屋,又被时舞一棍子敲晕。
最后一个必须用点演技了,许绵用衣袖拭汗道:“不得了,那个柜子里的金条太多,他们三个搬不动,你赶紧去帮忙,王爷说让把柜子搬到前院去,不得耽误。”
这个侍卫一听前院,难道是王爷孝敬太后娘娘的礼物,想都没想就跟着许绵进了屋。
时舞刚要举起棍子敲他,被他转头发现,一把抓住棍子,许绵急忙跑到门外抱起放花的木墩子,在他和时舞对峙的时候,狠狠的砸到他头上。
可这个侍卫实在威猛,这都没砸晕,时舞骑在他身上一顿拳打脚踢,好容易给揍晕。
“皇嫂,成了。”
“把门关上,咱们赶紧去密室。”
两个人把四个侍卫塞到屋里,关上门,佯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进了密室,没想到里面还有两个侍卫。
时舞举起一棍子敲晕一个,另一个摩拳擦掌要收拾她,二人拳打脚踢厮打了一会儿,许绵瞅准机会朝侍卫的裆部狠狠一下,好家伙疼的这个侍卫软到地上,被时舞几拳揍晕。
“阿砚!阿砚!”
“皇兄!”
时砚前面被一顿皮鞭伺候,这会儿昏昏沉沉,看到两个跳跃的粉裙和黄裙女子,使劲眨眨眼睛。
“绵绵?时舞?”
“阿砚,你怎么样?”
许绵轻抚他浑身的血,皮鞭把雪白的衣袍打出了一道道血印子,“阿砚,很疼吧?”
眼眶涌出泪,边哭边说:“阿砚,皇祖母来了。”
时舞给时砚解绳子,“皇兄,我们一定可以把你救出去,不过云侍卫说挖地道,在哪儿呢?”
“快了。”时砚笃定。
许绵和时舞给时砚把捆绑的绳子解掉,时砚倒在许绵身上,“绵绵,孤没事,别担心。”
忽然听到地上有簌簌沙沙的声音,紧接着扬起了几块砖和尘土,云浩破土而出。
“殿下!”
从地道里接连钻出十几个侍卫,“殿下,快走!”
许绵和时舞扶着时砚往密道里去,到入口处,时砚转头看到许绵在踌躇,她舍不得离开那个男人?
“绵绵,过去的事孤都不计较,你是孤的太子妃,是我唯一深爱的女人。”
他怕极了,她的眼神带着纠结,他怕她会说不要离开。
搂紧许绵泣不成声,“绵绵,求你和孤走好吗?我不能没有你,你和他的一切都不做数。”
“皇嫂快走啊。”
“时间来不及了!”
许绵下定决心,扶着时砚下了地道,一个昏暗又狭长的密道出去是宅院外的小路,已经备好了担架,将时砚扶了上去,如此比坐仪仗上灵山要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