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从这,满朝文武都听到了风声,文家那个仅剩的独苗苗云游归来。
算起来,今年应该也有十八,走的时候不过两岁多点,也不知现如今长成何样。
文若这边前脚刚踏进镇远侯的大门,后脚镇远侯归来的消息就悄然传遍京城。
按理说,文若归来的第一件事应该是进宫向太后请安,但太后念他赶路辛苦,特批休整三日,再进宫叙旧。
恭敬的起身领旨,看着公公指挥人手将太后和皇上的赏赐摆放好,文若对此简直是受宠若惊,这才几天,他就从开局五十两秒变家财万贯。
“侯爷可算是回来了,您可不知,这些年逢年过节的,太后娘娘就挂念着您,也不知您在外边是否吃好穿暖,这下好了,看到侯爷平安归来,太后娘娘也算是能睡个安稳觉了。”
“是文若不孝,这些年在外没能及时给太后娘娘报个平安。”
“时候也不早,奴才便先告退,太后娘娘那边还等着奴才回去报信呢,还有就是,您这府上常年没有主人,太后娘娘便替您做主,安排了些人手,说等您回来,有不满意的,就让您自己再看着安排。”
“有劳公公。”
送走了宫里来使,文若也没心情马上接手这座府邸,打发了想要拜见的下人们,推脱路上劳累,今天先早点准备饭菜,烧好洗澡水,让他们师兄弟先好好休息,其他闲杂琐事回头再说。
听闻秦子笙是文若的师兄,管家那敢怠慢,将住所直接安排在了文若的主屋隔壁。
不大会功夫就有婢女前来询问在哪摆膳,文若嫌跑来跑去麻烦,直接让人端来他的主屋。
“师兄接下来还有什么打算吗?”
趁着开饭前的这段时间,文若问向和他面对而坐的秦子笙,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自打踏进京城的城门开始,他这个师兄的气质就越发的冷凝,好像谁欠了他八百万一样。
“无事,师傅让我多陪你几日,确定你没事后在离开。”
“还是师傅师兄疼我。”
吃过晚饭,天色未暗,大概也实在是和文若聊不来,秦子笙便先行回房休息,不再听他一个人的絮叨。
剩下自己一人,睡觉又太早,便闲得无聊的参观起这座宅子。
在这寸土寸金的皇城旁,镇远侯占地并不算大,三近的院子外加一个后花园。
因花朝节的原因,后院尚未盛开的花枝上也点缀了锦布彩条,微风拂过彩锦飞舞,竟也别有风情。
随时招来一个远处等候伺候的婢女,指着枝头上的彩带问道:
“这个花朝节,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好玩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