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只有一个想法,今日必须让他付出代价!
见沈确还有余力反抗,文若并不慌张,轻松写意的抬手一挥,竟是将沈确整个人打飞出去,撞翻屋内的书架,摔进掉落的书海之中。
从书本中艰难的爬起身,沈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人不是说镇远侯自幼体弱,根本无法习武吗。
“你到底是谁?!”
换了个姿势继续坐在书案之上,文若慢条斯理的将垂落胸前的发丝拨至脑后,淡淡的回道:“你不是知道我是谁吗,怎么?有本事对我动手,败露了就开始装无知?”
在第二次见面后,知道文若是镇远侯的时候,沈确是有过退缩的打算,只是奈何一连几次的得手助长了他的狂妄,又实在难以忘怀文若那张面孔。
每次午夜梦回,都是将那世人敬仰的镇远侯压于身下,听着他或痛苦或欢愉的叫喊声。
在一个个梦境之中,沈确沉沦了,一个危险的念头在脑海中成型。
镇远侯又如何,还不是照样拜倒在他的姿容之下,他可以不像对待其他人那般,追求极致致死的感觉,他可以换种方法,利用桃花醉将文若控制在手掌之中,让他这辈子都再也离不开他,这样不光能抱得美人归,还能借力上位。
这个想法在文若主动找上门的时候达到巅峰。
只是他算好了一切,唯独没想过自己会失手。
强忍着钻心蚀骨的疼痛,沈确清楚,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剩下逃跑,决不能落在对方手中,到时候别说是仕途,性命都将难保。
只要逃过今天一劫,到时候就算文若告到皇帝面前,他也可以倒打一耙,说他是不小心得罪了镇远侯,谁又会信他的一面之词。
就在沈确打算飞身跳出窗户的时候,一个砚台擦着他的脸而过,那边的文若手中上下抛玩着镇纸,轻描淡写的说道:“再不老实,打的可就是你的头了。”
眼看逃跑计划腹死胎中,眼神一转,沈确咕咚一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如同死了一般。
药是自己亲自调配的,文若自然知道剂量和药效,沈确这个装死的手段实在是不怎么高明,懒得和他再多费口舌,从怀中掏出备好的细绳,不给沈确偷袭的机会,一脚踩在他的背上,不耐烦的说道:
“少耍花样!”
“若弟,若弟我知道错了,这次你就放过为兄吧,你说你想怎么玩我都陪你好不好,你也知道后日便是春闱,我寒窗苦读多年便是等这一日,我发誓,从今以后给你当牛做马!”
“……这个话怎么有点耳熟?”听着似曾相识的话,文若恍惚觉得,好像谁也和他这么说过。
玩家还记得大牢中的李知瑜吗。】
“擦……做牛做马就算了,现在问你一个问题,我府上的夏至可是死于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