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文若也一直在想这件事,如果他们贸然找上门,大概率会无功而返,所以此去人不宜多,身份他也想好了,依旧打着京城的名号,就说紫金阁突然的撤离,他家老爷药瘾犯了,看能不能直接从货源上购买一些。
英豪听后,觉得可行,目前人员就定他们两个,一切从简也就好说了。
春猎出行的那天,文若头一次穿上镇远侯的正式装束,第一次正式亮相在文武百官面前,出行前皇帝还要简单的登台祭拜,大概意思就是上告祖宗,他们儿孙辈个个英勇善战,今年的春猎也会满载而归。
人烟辐辏,车马骈阗,不少年轻男女纵马在前,可终归人多物重,百公里的路程直到第二日快日落才到达春猎的围场。
经过两天的赶路,不少文官女眷都深感疲惫,当天晚上全员休整,第二日一早正式开始春猎的各种比赛。
作为此次的编外人员,文若打算全程围观看热闹。
也没有相熟的人,索性下了马车就直奔自己的帐篷,有些新奇的打量着内里的摆设。
他这大帐二十平米左右,一张屏风隔为两间,看上去竟是比他们歇脚的驿站还要豪华些,两侧还各多出一间耳房,稍小的一间用来如厕,稍大的一间是下人房。
这次文若出来没带任何下人,就他和秦子笙两人,看着那件狭小的耳房,他也不好让秦子笙住这里。
主卧的床也足够大,睡下两人绰绰有余,文若试探性的邀请。
“师兄晚上和我一起睡吧,两个人一起还暖和。”
秦子笙却丝毫不领情,拎着自己的小包裹直接放进耳房的床上。
“我睡这里就好。”
所谓的春猎,并不光是打猎,一共分为三天,每天的活动各不相同。
第一天赛马,光是这赛马就有不少花样,有纯比拼速度的赛跑,还有趣味的障碍赛、接力赛、骑射,甚至还有马球。
为了应景,文若也特意换上一身骑装,混在搭建的高台人群中,看着场下年轻男女们的比拼。
“镇远侯可愿加入我等的马球队,我们聚集了不少个中高手有望冲击今年的冠军。”
几个青年打马从台前走过,看着靠在栏杆上的文若问道。
尽管文若看的是心痒难耐,也想下去与人策马比试,但奈何自己的这副小身板,实在扛不住如此剧烈的活动,只能遗憾拒绝。
可能是最近风头正盛,不少人都慕名而来,想要和他在赛场是比试一二,但无一例外,都被文若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