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老三扫一眼柳川,立刻瞪回向云来:三个人?!
向云来干脆破罐子破摔:是又怎么样?
胡令溪和柳川:
邓老三呸了一声:难怪别人都说你们哨兵向导乱,玩得真花。她扭头看胡令溪,眼神怪异。
胡令溪只能配合:我告诉过你了,下面没有你想要的东西。我只是给朋友行个方便罢了。
又是一声巨响,邓老三砸碎了墙上还在闪烁的警示灯。
这些地底人全部离开后,赤须子才从冰柜里坐起。他全身上下挂满了肉和香肠,目光复杂地看向云来。向云来脑子一片空白,正愁着不知怎么跟任东阳解释,胃部忽然一阵抽搐,哇地吐了出来。
余怒未消的胡令溪继续捆着赤须子,丢进大冰柜。向云来浑浑噩噩的,象鼩在他肩上站都站不稳。隋郁把向云来放在椅子上,顺手抓起象鼩。胡令溪正好端了杯温水走过来,看了象鼩一眼:这个就是向云来的精神体?怎么跟个老鼠似的。
象鼩最恨别人误会它的身份,怒气冲冲跳到桌子上,抓起牙签朝胡令溪挥舞。胡令溪正弯腰跟向云来说话,眼角余光看见一个毛团冲自己击剑,饶有兴味地盯着象鼩轻笑。
象鼩愣住了,缓缓收起牙签。
那双愤怒的黑豆眼逐渐变得闪亮、丰盈,炯炯有神。
在象鼩朝胡令溪跳起来的瞬间,隋郁顺手一捞,把它抓在手里。象鼩不死心,在隋郁手里一窜一窜地挣扎。隋郁沉默两秒,低头胡乱亲它一口:别闹。
象鼩混乱了。它看看对面的胡令溪,笑意盈盈;又看看抓住自己的隋郁,熟悉且英俊。它左看,右看,最后盯着向云来。
啪的一声,向云来把它收了起来,干巴巴地圆场:嗨,小朋友,不清醒。
胡令溪对向云来说:你们先回家。我有个初步想法,今晚再琢磨琢磨,明天一起讨论。他说完把向云来拉到一旁,那人是你的朋友?
向云来:隋郁?算是吧,怎么了?
胡令溪:他有点奇怪。
向云来:不看人是吧?
胡令溪笑了:你也发现了?
向云来:第一天认识他的时候他就那样,怪里怪气的。说害羞吧,也不是,人倒是挺能说的。你别在意啊,他不是没礼貌,也不是忽略你,可能刚从外国回来,不太适应。
胡令溪:他只看你。看得可认真,比你盯着钱的时候还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