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郁:也许他有更大的目标。
向云来:你在为他辩解吗?
隋郁惊讶:当然不是。
但向云来这一天仍旧闷闷不乐,为蔡易、如猊和弗朗西斯科,还为似乎能理解这一切的隋郁。
他跟弗朗西斯科的来往并不多,但他知道,这个吸血鬼跟哈雷尔、孙惠然之流完全不同。他被关在任东阳的大房子里时,弗朗西斯科是他唯一的同伴。
晚上,向榕还生着他的气,十点钟仍未肯回家,发来信息说自己跟邢天意值夜班。向云来也生气,但向榕拒绝接听他的电话,他下楼准备到王都区把妹妹拽回家时,碰到了来找他的隋郁。
隋郁显然是有许多话想说,向云来能从他匆忙的脚步和脸上神情看出这一点。但还没等向云来问,隋郁先盯着他开口:我不是蔡易的同类。
他专程跑来,只为说这一句话。
向云来:我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他轻轻碰隋郁的手,确定对方颤抖了一下,但并未出现不适反应后,握紧隋郁的手指,对不起,我当时情绪不太好我不应该生你的气。你不是他们的同类,我知道的,隋郁。
隋郁笑了,松了一口气似的。戴着墨镜的他,让走过的人频频侧目,两人便走到僻静处坐下。隋郁想说的话似乎还未说完,向云来正要问,他先开口:你怎么了?已经很晚,你还要去哪里?
向云来只好告诉他,向榕为何闹别扭。
隋郁点点头:云南是好地方,你想去吗?
向云来:小灯邀请的是榕榕
隋郁:你想去吗?
向云来:你觉得我们要不要去找一找弗朗西斯科?他毕竟帮过我,也救过我,我
隋郁用力地握了握他的手,加重了语气:向云来,我想听你的愿望。我想听到你亲口说出你想做的事情。不是为了弗朗西斯科--当然他是我们的朋友,他的安危我也很担心,但,现在,不管为了谁,你只要告诉我,你想不想去。
向云来:你怎么知道我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