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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也无一例外的拒绝了。原因很简单,受够了寄人篱下,看人眼色的日子,让他伏低做小,曲意逢迎,他宁可一死了之。“我也要吃。”“哦,好……等一下。”慕徐行低下头,试图把蜜桔上的白丝摘干净。作者有话说:慕徐行,甄嬛传十级学者。第34章邬宁真不像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她一瓣一瓣的掰着蜜桔吃,淡赤色的汁水从红唇间溢出些许,双瞳乌黑澄澈,眼波流转间却暗藏着几分勾人的妩媚。她瞥慕徐行一眼,慕徐行就控制不住的心跳加快,真有种把她抱在怀里,舔掉她嘴角蜜桔汁水的冲动。大事不妙。慕徐行按住胸口,真切的意识到,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正在影响他,仿佛那个唤作小迟的少年,被困在他心底某个不见天日的深渊里,痛苦的,挣扎着,拼尽一切想要逃离。这种感觉实在很糟糕。慕徐行沉下眼,眸色晦暗,他囫囵吞掉半颗蜜桔,试图让这一身滚烫的血逐渐冷却。如果说少年人的爱永远热烈纯粹,是可以燃烧原野的火焰,那么成年人的灵魂便是经过千锤百炼的玄铁,擅于权衡利弊,亦懂得如何取舍。慕徐行非常清楚,他不能放任自己被这具身体的本能操控,若就此沉沦,于他、于原主,于眼前的小皇帝,都是百弊而无一利。“陛下。”“嗯?”邬宁一直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慕徐行,见他神色变了又变,终于做出一副下定决心的模样,轻笑着问:“怎么了?”慕徐行正要开口,邬宁忽然凑近,用指尖在他脸上蹭了蹭:“欸,我还以为你什么时候长了一颗痣,原来是墨。”“……”“小迟?”这一声小迟,让慕徐行骤然惊醒,他抬起手,在邬宁方才触碰过的地方轻抚了两下:“我今早,练了一会字,可能是不小心溅上墨了吧。”邬宁道:“为何突然练起字?”慕徐行早已为自己的举措找好理由,既然邬宁问起,他刚好可以顺水推舟:“我,我见你总看书,也想看看,可有好些字都不太认得,所以,打算先从头学起。”“你不是一看书就犯困?”安小鸟为什么走不进去四大爷心里?因为她是理科生,四大爷是文科生,两个人没有共同语言,一时取乐勉强还凑合,日子长了肯定会乏味,毕竟安小鸟歌唱的再好听,也架不住老是单曲循环。慕徐行看书,明面上自然是为了长久考虑,为了能和邬宁有更多的话题,以保证帝王的宠爱长盛不衰。除此之外,还有另一层缘由。甄嬛作为文科高材生,能和四大爷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聊至兴浓处,四大爷怎能忍得住不跟甄嬛这个“知心人儿”这朵“解语花儿”抱怨抱怨近来烦恼。不过,以上这两点原因都是不能明说的。慕徐行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言。让邬宁自己猜,她总归不会往坏处猜。邬宁也没有刨根问底,看着慕徐行,话锋一转:“你刚刚要说什么来着?”“嗯……”他抬眸,眼神很认真,但与从前慕迟那种小孩子般倔强的认真不同,他的认真是经过深思熟虑:“这些日子以来发生很多事,也让我想明白了很多道理,临上京前父亲同我讲的那些话,的确没错,我是言行是不大谨慎,才总会给你惹麻烦,处处叫你为难。”“陛下日后,不如就唤我表字徐行,好让我时刻将父亲的教诲铭记在心。”他说完,仍紧盯着邬宁。邬宁轻笑:“这样一来,你和徐山倒是真像亲兄弟俩了,是不是,徐山?”徐山微微弯着腰,也笑着附和:“少爷生这一场病,实在没白白遭罪,长进了不知多少,老爷夫人若知道了,一定很欣慰。”邬宁点点头,算是认同了此事。慕徐行暗自松了口气。他是真怕邬宁唤他“小迟”,邬宁唤一声,他心里就一哆嗦。“陛下。”荷露看着天色,走上前说:“将要正末时了。”邬宁有午憩的习惯,每日晌午过后不睡上一个半个时辰就会心烦意乱,因此即便她自己不觉得乏累,宫婢也会出言提醒。而邬宁在云归楼午憩,慕迟必是要陪在一旁的,于那三尺床榻上,邬宁更不像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单单是脑海中闪过一幕幕并不清晰的记忆,都足够慕徐行面红耳赤,喘息艰难。徐山注意到他的异样,忙问:“少爷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又发热病了?”“没。”慕徐行还算从容地辩白:“这炭炉离得太近,有点热。”再怎么热也不至于一瞬间涨红脸。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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