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好闻的兰草香围了苏彻玉满身,她的身子一僵,动手想要推开良熹敬,但莫名的自己就是动弹不得了。
“陛下就是陛下。”
苏彻玉已经不记得之前的事了,但良熹敬既然问她了,那她也不能放任不答。
听着苏彻玉说完这句,良熹敬的心堵了堵,一时也只能苦笑。
“不能是其他的吗?”
其他的······
“陛下想要是什么,那就是什么······”
还是一样奉承的话术,这根本就不是良熹敬想听的。
“我不要你说这些奉承的话,我只想知道,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良熹敬面色苦的都要挂不住了,可他还在强忍着,企图苏彻玉还能有点良心·······
“君主吗?”
苏彻玉实在不知良熹敬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答复,思索了半天,她才勉强的想到这个词。
但显然,良熹敬还是不满意。
他放开了苏彻玉,看了她一会,见她还是没有转变说辞,便也没再多言,迈步前去偏殿。
苏彻玉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但她是真不懂良熹敬想要什么了······
后面,她为了跟上良熹敬还费了些力气。
他压根就没想等她。
苏彻玉心底气恼,但她不能指着良熹敬的鼻子骂,所以只能忍气吞声的与他共处一室。
“陛下,太医呢?”
“等着。”
冷冷的一句,苏彻玉听见后,也不敢啃声半句。
她还站在殿门边,门也没关,而良熹敬则是没管他,自行坐下了。
苏彻玉撇了撇嘴,只当自己应该不是打了胜仗回来,而是通敌叛国了,不然良熹敬也不应该这么对她。
她心里有些低落,但到底是憋住了,最后也没从面上显露出来。
“苏彻玉,当初是你求我,要我同意让你领兵前去应战的,我同意了,可你呢,你回来后就是这么对我的······”
他知道苏彻玉心底还是介怀段家和秦家的事,但他已经快查明了,很快就可以给苏彻玉一个交代了,而在此之前,哪怕她不认他的情义,他也不会强求什么,可她现在一副不认识他的模样,是做给谁看?
今日,他与她相见的第一面,他就瞧出了她眼底中的疏离,这不是对别人,这是对他的······
而且,自回来开始哪怕是他有心要与她拌嘴,她也只是唤他陛下,从不唤他名讳。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事·······
“你与周期年互通心意了?”
他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害的苏彻玉吓了一跳。
“没有这回事。”
“那也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