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即又犹豫了一瞬,说:“获取信息素提取液的过程很痛苦,要求也很高。其实还有一个最直接的办法。”
看他犹豫的样子,傅维诺觉得说出来知道了他可能也不会淡定到哪去。
但又做不到不去听。
于是问:“什么?”
印常赫耳尖突然泛红,视线也不坚定了,肃冷的面容如同晒干的泥壳寸寸皲裂。
他低声吐出一句话。
“咬我一口。”
傅维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什么?”
印常赫清了清嗓子,声音大了点:“咬我的腺体。”
从小到大,生物课只教过他alpha会通过咬腺体注射信息素临时标记omega,帮助其暂时抗住发情期的折磨。
但没讲过omega咬alpha的知识点。
即便有,也是道德课老师上课举的反面教材——无论alpha还是beta还是omega,都不能随便咬人和被咬,这都是耍流氓!!!
印常赫说的是真的、科学的治疗方法吗?
看出他的不可置信,印常赫也有些尴尬。
他再度解释:“医生说,在我们双方都没有医疗技能的情况下,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就是你通过咬我的腺体将信息素传入其中刺激它重新活跃。”
这话术好耳熟,生物课老师讲临时标记时也是这么说的……
所以说,就是让他临时标记印常赫?
傅维诺不由自主的捂嘴。
还好他刷牙了……
看印常赫还在等他的答复。
傅维诺仅仅思索了半分钟。
有一个能帮助他的机会,傅维诺挺开心的。至少这样代表着他还有价值,而不是无所付出的接受印家对他的好。
再说了,又不是他被标记。
有几个alpha愿意被人咬,omega这一辈子,又能标记几个alpha呢?
于是他点头。
“好。”
*
这种私密的情况下,高尚的医治救援也难免带了点暧昧气息。
二人都不太好意思,一个回屋洗漱,一个抓紧掏出手机临时学习怎么咬腺体注入信息素。
二十分钟后,二人再次聚集在客厅中。
也不能去房间,要不然总感觉更怪异了。
明晃晃的灯光下二人一时间谁都没动作,印常赫松开几颗扣子,将领口散开,饱满的胸肌半露,在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
傅维诺咽了咽口水,感觉有些燥热。这灯光亮得和摄像头似的,什么动作都赤裸裸的暴露在光下,他实在难为情,下不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