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概是知道今天要做什么,傅维诺反倒更紧张,怎么也打不开。
又过了好一会儿,傅维诺抱住他,声音有些委屈了:“我打不开。”
印常赫顿时心软不已,将他抱起来拍着背安慰,动作迅速了许多。
“好,那我们今天不做到那一步,等你发情期好不好?”
“嗯。”他趴在印常赫肩上轻哼,没有再尝试后,又舒服起来,声音又小又软。
“喝点水。”
结束后,傅维诺被抱到另一张床上,裹在被子里被喂着喝水。
温水入腹,身体好像活了过来。
傅维诺用水润的眼睛看着印常赫,印常赫放下水杯后就躺了回来,将人抱在怀里细细安慰。
“对不起。”傅维诺有些失望的道歉。
印常赫捏了捏他脸颊,让他抬头看自己,盯着他眼睛说:“不用对不起,你没有做错什么。”
“可是本来说好今天完全标记的……”他还在为之前的诺言暗暗自责。
要不然他受不住痛,其实印常赫也能轻易撞开那里标记他。
被下光裸,亲密相贴。印常赫将他抱在身上趴着,把他手放在自己身上滑动转移视线,随即说:“只是今天不合适而已,我们后面还有很多机会不是吗?
今天的婚宴很完美,我想完全标记只是不想被婚礼纪念日剥夺了属于它的纪念日。也许我们该为发情期也赋予一个特殊的寓意,你觉得呢?”
大部分ao恋都会选择在发情期这天进行完全标记的仪式,因为发情期会最大程度的弱化完全标记带来的痛苦,增加其欢愉。
傅维诺本也是想婚礼更完美一些才决定在洞房夜完成完全标记的。
不过很可惜失败了。
印常赫很迅速的安慰住了傅维诺,又问他饿不饿,见他摇头,却又没什么困意的模样,关上灯在墙壁上投屏了一部浪漫电影。
相拥着看影片,傅维诺突然笑了一声,说:“其他人结婚也像我们一样做完后看电影吗?”
“我不知道,别人的新婚夜我可无法探寻到。”
“你要是探寻到那还得了,我就不要你了。”傅维诺戳了戳他硬硬的腹肌。
印常赫低笑着亲了亲他头发,捏住发间没卸干净的一颗小珍珠,抵在另一个小珍珠上按了按。
被绯红脸蛋的主人拍了一巴掌才停歇动作,说:“那还好我洁身自好,保全着贞洁等到你来。”
“其实一开始我也很难相信你会到了28岁都还没做过那种事情。那你平时有反应了怎么办?”傅维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