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栩端着饭上楼,轻扣着门。
“…谁…谁啊。”
声音有些呜咽可把司马栩一下整懵了,反应过来继续敲门:“那个,邝教主你没事吧?”
里面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和轻微擤鼻涕声。
过了会门从里面打开。
邝安言就算把眼泪擦的干干净净,可是红了的眼眶和鼻子怎么也藏不住他在哭的事实。
“你来干什么!”
邝安言的语气不好,甚至可以讲是有些暴躁的。
“那个,我来给你送饭,顺道想和你聊聊久儿姐的事情。”
司马栩看他这样用种自己在欺负他的感觉,看见外貌比自己还要孩童莫名就感觉自己是个大人了。
邝安言侧身让她进去,还是凶巴巴的喊了句:“不许叫她姐姐,她是我的姐姐,不是你的!”
司马栩被他这么一凶,先顺着他好了两声进屋。
邝安言把房门关上,虽然这里隔音不好,但起码关了和没关还是有明显区别的,邝安言可不喜欢有人听到自己的事。
邝安言关上门就坐在司马栩的对面,语气还有些不顺:“你,你找我什么事。”
司马栩看着面前就算眼眶红红也依旧像年画娃娃一样可爱的人,一下子自己莫名的长姐情感就出来了。
语气温和轻柔:“好了,你姐姐肯定是比起喜欢我更喜欢你的,她今天不过是和我出去玩会,可她还是你姐姐啊,我抢是抢不走的。”
邝安言被她这样讲,越讲越委屈。
他知道自家姐姐老嫌弃自己,要不是他是她弟弟,她老早就跑出来了。
想到这里邝安言的眼眶就发酸。
司马栩看面前年画娃娃的眼眶又红了一圈,手忙脚乱的找自己干净的手帕递过去:“好了,没事啊。”
司马栩不安慰邝安言还能憋憋。
司马栩讲完邝安言的金豆豆就和不要钱一样掉,声音也染上哭腔:“谁,谁要你,要你管啊!”
邝安言不接她的手帕,自己捂着脸。
“你转过去!”
讲的硬气,但手掌怎么也捂不住哗哗流的眼泪。
司马栩看着他调整着自己的深呼吸,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等邝安言调整完就看见司马栩直盯盯的看着自己,一下子羞愧的心情达到顶峰,脸一下子烫起来。
“看什么看!”
邝安言手上往身上找能堵住司马栩口的有用东西。
最后拿出一把精致的手刀,拉过司马栩的手就把手刀放在她手心里:“这可是我去找了好久锻造师做出来给我姐姐防身的,你拿着,今天你什么都没看见听见没!”
司马栩看着红了脸的年画娃娃,拒绝的把手刀放在桌上,忍不住的揉了一下邝安言折腾的有些炸毛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