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一看就贵。”
渊墨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个筝不是一般的。
“没事你弹,拿回来还没调音色,你顺道帮我调了呗。”
水龙骨翻了个身脸朝着豹子的肚皮,手随意的挥了挥就轻放在豹子身上了。
豹子不满的发出噜噜声。
“行吧,”渊墨起身,路过豹子时顺了两下头顶的毛才拿了个软蒲坐过去,“你可别像上次一样睡着了。”
“不会的……”
回应渊墨的声音是闷闷的。
渊墨这才开始弹筝,渊墨很喜欢弹筝,他还喜欢弹琴这些,有的时候弹着会忘记一些事。
这一次毫不意外的他忘记就只弹一首。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水龙骨已经脸埋在豹子的肚皮毛毛里面睡着了。
渊墨看着已经熟睡的人,轻耸肩:“给他等会拿床薄被,去给他的那个床弄下我睡觉了。”
解悠行动的速度很快,等渊墨从小二指引找到洗澡的地方,洗完出来时就可以直接睡在那张垫了干净摊子的床上。
对了,忘了介绍他们一直讨论的淡竹了。
淡竹是名戏班子里的男花旦,渊墨喜欢戏曲,淡竹唱的戏曲带着种不一样的男花旦的感觉,这让本来就喜欢的渊墨更加想和他结交。
淡竹这个人文儒却不带有白面书生的弱气感,反而带着因为打底子练就的阳刚感。
渊墨期待着去看淡竹唱戏,一大早就起来洗漱拉着水龙骨往戏班子那边走。
今个戏班子是给皇亲唱戏,虽然现在的皇亲再怎么混乱,可都轮不到一个戏班子拒绝这场戏。
皇亲弄了一条很大的花船邀请了像水龙骨这种中立但实力大的,也邀请了他们那边已经站了队的官僚。
“好久不见水先生,您能来真是让这小船重得生机。”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位皇亲盯上他俩的,现在就直接收上拿着接到的小礼品。
水龙骨今儿穿的和他们没什么不同,但一身锦衣依旧衬托出他外遇的面孔让他高贵这位外皇一截。
“是候外王爷啊,”水龙骨没直接回他,而是上下打量了一下才想刚刚想起讲出声,接着就是嘲讽,“怎么,您还嫌这船不够大吗?”
外王爷没办法接他的话,只能尬笑。
“行了,你要是没事就带着入座,怎么外室的教养就这么低了吗?”
水龙骨轻微歪头:“难道需要我这个外域人教我们的正统皇室血族你该怎么办好这场花船宴吗?”
外王爷的脸色黑沉的像得病了十几年一样,但他还是忍下了他的情绪,扬起被逼的笑容:“还请水先生原谅,您的座席在那,鄙人亲自带您去。”
外王爷在前面点头哈腰的带着路。
渊墨跟着倒是无所谓,他可是知道这个外皇得罪不起水龙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