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和女子差不多吧。”
渊墨想了半天,他实在是没什么感觉,之前他也试图和教派里面追求他的女子一块,结果是女子不要他了,当然也有男子,结果是一样的。
渊墨回想了一下他们讲的话。
“我对谁都一个样啊。”
没错,他们都是那么讲的。
“你试过?”长空不敢置信,他心目中的渊墨就是那种什么情爱都不知道的人。
也不是规定渊墨是怎么样,只是他不想渊墨和别人一块做自己话本子里的主人翁俩做的事情。
就像是自己话本子男主人翁对于另一半的占有。
如果真是,那长空只会对渊墨更好,好到他离不开自己。
渊墨不知道面前人想了那么多的事情,自顾自想着以前的事回答着他:“嗯,男女都一样,我只是暂时不想和他们亲近他们就先说算了,真奇怪。”
暂时、不想、亲近。
三个词语在长空的脑海里面打转,瞬间的酸涩一清而就,心情似试飞雏鸟。
下一息的话直转他的心。
“但是你们不太一样。”
长空脸颊有些僵硬,渊墨对于自己和那些人不一样是让自己喜悦的,但他可没听错。
不止一个人和那些人不一样:“你们?”
“对啊,你啊、水龙骨、阿娟、解悠、解思......”
长空看着他掰着手指,终将是两只手就数完了,总共九个人,不对,其中两个一个是他的狐狸,一个是水龙骨的豹子。
七个人里面,一个是他母亲,两个护法,一个长空自己,另外三个人长空不认识。
水龙骨倒是见过一面,还有那个侯平云他说过是个王爷与水龙骨差不多,最后一个叫淡竹的真不认识。
“水龙骨和王爷是你友人,那另一位公子是?”
与其猜测不如直接问,长空打好主意和他聊些友人的话题。
渊墨对于淡竹的感情还真的和他们不太一样,虽然两人互当兄弟,但是渊墨最多的尊敬和崇仰。
原因不在淡竹这个人,而是戏曲。
渊墨和长空介绍着淡竹是三句不离戏曲,十句才提一个淡竹。
这长空还分不清他对那个淡竹的心思,无非就是喜欢他唱的戏曲而已,除此就没别的意思了。
当然一晚上不可能就只有渊墨在讲。
长空在他问到自己友人时,也是毫不吝啬的把自己和小九的事情当故事和他讲。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喝。
十几杯酒下肚,长空还没什么反应,但看着眼神迷离的渊墨还是停下交谈,扶他去里屋休息。
自己回院的时候已经是月亮正当头。
长空不仅是那种不显酒气在脸上的人,还是千杯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