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即将离开这间屋子时这种想法达到了顶峰,穆北朔低低的喊了声,“闻哥。”
“还在疼?”闻乐衍见他捂着脖子,走过去揭开纱布细细瞧了瞧,那块皮肤发红肿起,情况确实不是很好。
这次穆北朔切实感受到了一阵只为他而来的凉风,温和的缓和了他皮肤处的灼热的,同时带来了一股酥麻的让人上瘾的痒。
他看不到闻乐衍距离自已多远,他想让对方在自已颈上落一个吻。
他想要一个吻。
只是他没有说,脖子动了下,试图不经意的把那块儿皮肤向后蹭到对方的唇部。
可惜,没有碰到,闻乐衍还把他突然的动作理解成了不适,“不喜欢?”
“没。”穆北朔再次乖乖的低下了头。
呼出的气再次落在他穆北朔后颈上,凉意缓解了灼烧般的痛感,舒缓的使穆北朔不自觉的想要更多。
可惜最后的最后闻乐衍从冰箱翻出些冰块,将它们用塑料隔起来,又拿了条毛巾包裹在了外面,让他自已按住回了自已屋里。
闻乐衍做这些的时候打了个哈欠,所以那些本就不知道怎么出口的话彻底胎死腹中了。
穆北朔回了自已屋里就没在捂着腺体了,尽管那处脆弱的地方依旧很疼,可穆北朔更想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今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上。
他清晰的记得,却对于闻乐衍那时的神情有些记忆模糊。
他如今回忆起来眼前多是的肉色和黑色的色块,他应该多撩起眼皮看看闻乐衍那时的情态的,他没能用相机记录下来,只能依靠眼睛大脑去记忆,可是事后回忆起来,他没有多看,大脑也是一片缺氧的状态。
糟糕。
他细细翻找着一个小时前的每一帧,记得口腔酸涩的每一秒,记得对方的手指指腹按在脑后力度的变化,记得对方被取悦时难以抑制的几声闷哼,可对于闻乐衍的脸,他记得只有他晦暗幽深的眸子,连眼尾一点薄红是否真的存在穆北朔都记不清了。
应该是有的吧?
或许是没有?
第一次亲密接触,没有任何记录就算了,过了不到一个小时他连对方的神态都记不清了,五官似乎都集中在了灵敏的嗅觉和触觉听觉上,穆北朔抓了把头发,觉得明天需要在家里安些摄像头。
只是他仍很后悔。
穆北朔缓缓叹了气,疲倦的身体不知何时胜了意识把alpha拉入了睡梦中,等再次恢复意识时,穆北朔先听见了脚步声。
一门之隔,随着门锁的一声响动,两人同处在了一室。
穆北朔努力清醒过来,他费劲儿撑起眼皮,鼻尖先嗅到了薄荷味,而后耳朵才听到对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