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齐善噗地吐了东西,纸牌倒扣在床上:“那亲嘴呢,摸一摸?”
“没亲过,偶尔摸。”
那两位也坐不住了,惊异地扫了一眼那道坐在地毯上扭着身,眼神漫无目标地飘在窗外的身影,三人集体对边慎修表示大号的困惑,一个个狐疑地眯眼瞅他。
“我打不过他。”
对方坦白承认。
一个:“what”
另一个:“what the fuck”
“what the hell fu……等等,”乔齐善刚要保持队型就想起来了:“那你怎么让他穿成这样的?”
“不穿就只能睡,”边慎修捻着手里牌,像在讲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他可以选择永远地沉睡下去。”
“……”
“……”
“……”
队形很整齐,卧室很安静。
乔齐善重新执起牌,一边叹气一边扔出一张梅花k:“要是边叔叔知道从外面千挑万选来养在你身边的小孩被你拿来这么当玩物作践,还不得哭死他老人家啦。”
某个公子插话道:“这真不能怪咱慎修,”这人往床边那道影子瞟过去一眼,头回正说:“要我我也玩他,长得瓷娃娃似的,看着就想吧唧一口。”
“你双啊你?!男的!”
齐乔善加重语气。
对方点点头:“对啊,你才知道。”
齐乔善张着嘴,一副震惊的样子。
另一个公子也表示要是边野这样的,他也可。
“都是禽兽。”乔齐善做作地一个噘嘴。
“那你不禽兽一个给我看看?”边慎修此时插话了,嘴角浅浅勾出一个弧度,眼神颇为暧昧地瞅着乔齐善。
对方好像不太理解似的,眨了眨眼。
边慎修放下手中的牌,喊了声坐他脚边,背靠床沿的那个人:“边野,你让齐哥哥玩一玩。”
对方明显地背脊一抖,头慢慢转回来,被月光映得浅淡的琥珀色眼珠此时蒙上一层死寂般的浓黑,他慢慢把目光顺着边慎修示意的手指移动到乔齐善那里。
“只要能亲到他,哪里都行,沾上就算……”男人对齐乔善笑着说:“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他,”手比成枪,在边野脑袋上开了一枪:“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