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予皓爱在他口中恣意不是没有道理,嘴唇柔软,口腔湿润,是最不会轻易留下痕迹的,只要不弄破弄肿就不会有事。
想到此处,成少泽镇定了些,似模似样啪地一下抽在卫凛冬腰上,嗔怒地一哼:“准备了这么多就换来你这么对我??”
他剜了老公一眼,扭身放蛋糕:“净满嘴胡扯,跟我这找不痛快是吧?”
“操没操?”
动作明显一顿,成少泽终于在第二次质问下内心开始崩裂,他勉力拉扯笑容,不断眨动眼睛掩饰他的恐慌,手不自觉地动了动——要往嘴里塞,这是他情绪不受控时惯有的行为。
卫凛冬看着成少泽的那只手,神经质地抽动了下自己的,所剩无几的烟头不慎燎到皮肉,等发现时已经全部没入指缝,火红的烟丝烫在里面,成少泽惊呼一声,立即上去扳卫凛冬的手。
啪,一记耳光抽上来。
很重的扇打,成少泽偏过头,浮出的五指红印对着卫凛冬。
老公从没打过他,他作天作地胡搅蛮缠哭闹不止时也不会动他一根指头,充其量会在床上情趣般地扇他屁股。
他喜欢把他打痛打叫打得跟他哼哼唧唧,小猫一样黏糊地发着哑声……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成少泽死咬着牙,把即将涌出眼眶的东西往回憋,他抬起头直视卫凛冬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对他说:“凛哥不要冤枉我。”
男人低头,像是在笑:“脱了。”
“脱什么?”
成少泽依旧不死心。
卫凛冬松开攥入手中已经冷却的烟头,向成少泽的下面一指。
分开的腿又是一个剧烈颤抖,两道摆动的纤长白影在纯黑西裤上格外显眼,成少泽套着卫凛冬宽大的纯白衬衣,低下头。
卫凛冬指的是——
那处即便知道也没有办法补救的地方,后门。
有一段时间没有性.事,蒋予皓就是床笫技巧再高超,修为再深厚也做不到足够轻柔,何况在蒋绍面前,那个窗边的圆桌上,他根本就是被粗暴地……
查,就一定完蛋。
“脱啊!!”
一声吼叫激得腿上纤薄瘦弱的人痉挛似的一抖。
卫凛冬捏上成少泽下颌,大手几乎吞没他半张脸,虎口的地方一片湿滑,全是落下来的泪水。
“成少泽。”
根本没有勇气抬眼,成少泽虚虚地半闭着,被泪液浸泡过的睫毛黏在眼下,脑中不合时宜却又停不下来地闪着和卫凛冬的过往……
婚礼上两人一起啃着吊在半空的小粒苹果,是男人好看的笑颜,眼中全是跳跃着的光亮;新婚夜,反剪他的手吻在他耳根,为他制造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蜜月的酒店窗旁,伴着清晨第一缕光,站在轻飘的白纱帘中男人对他温柔地笑,说着早安,画面美得不可方物。
“我对你不够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