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本事了啊,竟然敢跳窗跑了?”
正瞄着他带来什么好吃的东西的时稚迦顿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闭着眼睛不搭理人。
季徽城将东西放在床边的矮几上,一手叉腰一手手指屈起轻轻敲了敲时稚迦的脑壳:“学了几日剑法,连三脚猫的功夫都算不上,就觉得自己能飞檐走壁了?”
时稚迦瞪眼拍开他的手,刚要说什么,就在这时,谢藏楼和风壬筠也进来了。
看到谢藏楼,时稚迦眸子闪过一抹恐惧,紧接着恼羞成怒的瞪了谢藏楼一眼,扭头面对床里面,攥紧拳头鼓着脸颊边磨牙边怒瞪着墙壁,愤愤不平:
【哼!不就是有父皇的尚方宝剑吗?】
【你且等着!】
【等朕把剑偷过来,看你还敢打朕!】
风壬筠:“……”
季徽城:“……”
谢藏楼:“……”
季徽城咧嘴一笑,刚朝谢藏楼投去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就听时稚迦又道:
【如果小舅舅是朕的伴读就好了。】
季徽城:“?”
时稚迦:【那样,以后朕犯错就让他打小舅舅。】
季徽城虎目圆睁,看着背对着几人的时稚迦,以和时稚迦差不多的神情磨牙:“……”
风壬筠谢藏楼:“……”
从这天开始,时稚迦开始了养伤(摆烂)生活,每天就躺在床上看观众们给他讲的星际的奇闻异事,看星际的动画片,吃观众们打赏的零食,要么就是吃完了睡,睡完了吃,除了谢藏楼之外,连季徽城也不搭理了,只有风壬筠还能说两句话,但话也比之前少了。
伤其实两三天就好了,从窗户爬出去时崴到的脚也好了。但时稚迦就是生气,觉得自己无辜极了。
说什么色字头上一把刀,什么不能沉湎酒色,但他也没想到那两人会那样啊?他去的是正规酒楼又不是秦楼楚馆,他怎么能想到有那样的发展?
而且说他跳窗,那时谢藏楼那个表情,他不赶紧跑难道还在原地等着挨打吗?
虽然最后证实也没跑了。
时稚迦一边嚼着薯片一边看着动画片一边愤愤的捶床。
但当时哪想那么多?
再说,三楼又不是很高。
越想越气不打一处来。
哼,反正他现在除了看动画片什么都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