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无咎老老实实地点头,对,我就是担心你。
谢必安笑着回,劳烦八爷担心,那一起吧。说罢,他掏出自己的勾魂链,细细地擦拭了一遍,然后把它缠绕在自己的右臂上。
这鬼不难找。
他往那一站,方圆几里的鬼气几乎冲上天去。这鬼站在鬼气的正中央,一身白色丧服,长发覆面,手上还拿着一把短剑。
“小鬼,今日七爷八爷都在,还不束手就擒。”范无咎拿着他的索命金背折铁刀,朝那鬼大喝道。
那鬼却仿佛全然没有听见,只是在低声念叨着什么。
“他在说什么?”范无咎问。
谢必安仔细听了一会儿,说:“好像在喊谁,鹤洲,还是什么的。”
“管他喝粥不喝粥,先捉住了再说。”范无咎也再懒得去研究一个鬼的内心想法,拿着索命刀向那鬼砍去。他动作干净利落,几乎直直地劈向厉鬼,谢必安手执勾魂索一端,配合着范无咎朝厉鬼抽去。
那厉鬼一个闪身,将两招轻松躲过,然后他举起短剑朝范无咎刺去。
范无咎堪堪躲过剑锋,然后他迈开箭步,将左手食指和中指并在一处,从刀柄向刀尖划去。蓝光从范无咎手指亮起,顺着刀锋朝厉鬼劈去。
厉鬼没有料到范无咎还有这种招式,闪避不及,脸上便多了一道血痕。
受了伤的厉鬼快速移动到谢必安身边,一只手扼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则将勾魂索牢牢握住。
“鹤洲……鹤洲。”厉鬼的声音沙哑却又刺耳。
这厉鬼大概是刚成了气候就被高人给封印住了,十分缺少实战经验,打架用得还是人类的老一套。
看他放松了警惕,谢必安嘴角一勾,右手微微握拳,只见那勾魂索像活了过来一般,顺着厉鬼的手快速向上,将厉鬼牢牢锁住。
摆脱了厉鬼束缚的七爷终于有了机会好好研究研究这鬼口中念叨着的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鹤洲,秦鹤洲。”厉鬼念叨道。
“秦鹤洲?什么玩意?”范无咎摸了摸下巴,觉得有些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