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非哈哈笑,应声说好,听话地去洗澡,又听话地钻进被子里,左边躺着睡了会儿,又滚到右边睡觉,直到把整张床都睡暖和。
单奇鹤洗完澡出来,以为他睡了,关了灯,抹黑爬上床,刚钻进被子里,这人手脚都贴过来,大腿更是直接往他腿里塞。
“……”单奇鹤,“你不睡了?”
薛非眼睛在黑夜里发亮:“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他两只腿夹着单奇鹤的一只腿,大腿还抵着人腿根,蹭了两下:“上次被你打岔了,你怎么回事啊?”他低声,“逗我玩啊?”
一只手就要往单奇鹤身上摸。
——像个变态。
单奇鹤想,孙子装乖装了一个月,在这跟他秋后算账呢。
他伸手捏住薛非的手,笑:“宝宝你要干吗?”
薛非发亮的眼睛眯起来:“我测试一下宝宝的身体。”
“几点了?”单奇鹤听到这有样学样的说话方式,磨了下牙。
“如果现在是晚上八点能测吗?”薛非问。
单奇鹤笑:“你测这个干吗,非让我受打击不开心才行啊?”
薛非凑过来,额头抵着他额头:“有反应,干吗说自己不行?你什么意思宝宝?性/取向了也调整好啦?”
薛非侧头亲了下单奇鹤的嘴唇,腿被夹得很紧,还想要蹭,他嘟囔了声:“可是你掰弯我了。”
单奇鹤被他倒打一耙气笑,要不是知道这人什么德行,还真要被他骗了:“再扯,你他妈本来就是弯的。”
薛非撑起身子,压到单奇鹤身上,腿还放在别人两腿中,他亲单奇鹤:“不是。”他坚持,“被你掰弯的。”他手掌又往下伸,“让我摸一下嘛。”
话音才落下,他哼了一声,没力气地贴在单奇鹤身上,发出了一声骂声:“我操……”
他嗯了两声:“你干吗?耍诈啊……”
单奇鹤手指用力,笑:“把你弄废了,咱俩手拉手一起当性/无能好了,免得你大晚上不睡觉。”
薛非身体贴着薛非,脸也贴到单奇鹤脸上,脸上带了些薄汗,手指抬起来轻轻摸了下单奇鹤的脸颊,手掌贴上去,他嗯了两声:“但是真的……”
薛非的声音停下来,呼吸声变重。
单奇鹤偏头,想要怎么解决两人这玩意不和/谐的事。
做很难。
就像人不能照着镜子,对镜子里的人起欲/望,他怕到时候自己真的得萎了,手可是可以,但也不能看薛非的表情。
这孙子爽的时候怎么是这副鸟样……
单奇鹤的舌头舔了舔牙齿,好糟糕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