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自信。
然后我就用实际行动打破了他的自信。
是的,真的会害怕。
他拎着腿脚发软走不了一步的我从鬼屋里出来,把我扶到长椅上之后,忍不住又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你还真的害怕啊?”
辛苦松田警官了,也辛苦松田警官的耳朵了,要不是今天去了鬼屋,我都不知道其实酒厂亡了之后我也可以去当女高音歌唱家。
我有气无力地点点头,想闭眼,又不敢闭眼,一陷入黑暗面前就会浮现各种恐怖鬼影,所以就只能面无表情地对着前方发呆,“好累。”
松田阵平的嘴角抽了抽:“我觉得被你挂着的我更累。”
我费劲地看他一眼,喘了口气,细着嗓子说:“好累,感觉我低血糖犯了,需要哥哥的胸膛。”
“啧。”松田阵平彻头彻尾地无奈了,被气笑的表情再次出现在他的脸上,“都这个时候了还能惦记这个吗?”
“这个嘛……”该怎么跟松田阵平解释我这是说顺嘴的条件反射呢?我咬了咬嘴巴,试图开始动脑子。
他小声嘀咕了一句:“真拿你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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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纯元的胸膛是这样的。
我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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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松田阵平白皙的耳根染上红晕,在胭脂红从露出来的脖子处的肌肤一点一点蔓延到了整张脸之前,他干咳了一声松开我,蹲到了我面前,拍了拍后肩说,“上来吧。”
“啊咧?”还没从帅哥警察的胸膛里反应过来的我茫然地歪了歪头,“什么?”
“饿了吧?我背你去餐厅。”
从我的角度还是能看到松田阵平的耳朵红得仿佛要滴血,这么纯情反而显得我很渣女了……我也是在害羞的啊!就是害羞比不上兴奋而已嘛……
“背我?”我忍不住指了指自己。
“你不是走不动了吗?”松田阵平转头向我露出一个怎么想都难以想到会和同学深夜约战打架的幼稚冲动少年能露出的温柔笑容,又带了些许玩味的调侃,“难道你还想挂在我的身上过去吗?也不是不行。”
好、好体贴。挂着的话……算了,还是想要脸的,虽然被背着可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