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只能带着彭格列的各位满满的爱,踏上去机场的路了。
临行前我还不忘和送我们过来的山本武千叮咛万嘱咐:“床垫一定要记得给我寄哦~不给我寄床垫的话我就不给阿纲寄狗语猫语翻译器哦~你是知道我的,我这个人很会记仇的哦~”
山本武挠头笑,顺便还往被我用手指点他肩膀的动作带着往后撤:“昨天就安排人给你寄了,你放心啊英子,哈哈哈哈哈!”
豪爽的笑声,要是不是身体在躲着,我还就真听不出来他的尴尬了。
害羞啦?
那我可就!兴奋啦!
我拍拍他的肩膀,又虚空点着他下巴上的疤痕,笑出一口白牙:“我给你安利的祛疤神药可一定要按时擦啊!俗话说的好,丈夫的美貌,妻子的荣耀……”
琴酒冷着脸把我的脑袋扣到他身上,梆硬的肌肉差点把我眼泪给磕出来:“我们走了。”
怎么,琴酒和哪位大哥进修了制冰吗?怎么还凉飕飕的?
※※※※※※
回到霓虹,打着我很脆弱我需要倒时差的旗号又休息了几天之后,距离我上一次出现在酒吧的吧台里,掐指一算,已经过了一个月了。
我给过来开会的基安蒂和科恩送上来自意大利的手信,又逼着基安蒂大声跟我说谢谢,才转回身继续调酒,毕竟劳模琴酒大哥还没来,我还不能给他们开门。
——嗯,对,我开门英子还是要负责开门。
我手里拿着三把钥匙,对应着三个酒吧的,呃,地下室。
确切来说是通往地下室的楼梯间的钥匙,下了楼梯之后的正式开会用的包房还需要我的人脸识别和指纹的双重认证。我跟雪莉分享的时候,雪莉还吐槽说琴酒真的很有病,他们实验室安保都没有这么严格。
哦,对,值得一提的是,楼梯外面的门还有监控,直通琴酒。
论各种方面,我大哥都是这个(竖起大拇指)。
“琴酒什么时候到啊?”基安蒂接过我递过来的最新作品,也就是我从意大利进修回来学到的阿佩罗橙光,喝了之后装作很勉强地夸了夸我,又很诚实地喝了一口之后,顶着我抱着手臂看她的眼神,强装镇定地问。
“我怎么知道,大哥的心思你别猜咯~”死装死装的基安蒂,觉得好喝就直说,还装!我撇撇嘴,懒得看她。
眼看着我和基安蒂又要吵起来,为了自己未来生活能消停点的科恩急忙诚实地夸我:“英子,这酒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