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前一探,身体抵上我并拢着的膝盖,双手按在我身旁的桌面,深绿的眼睛眸光沉沉:“英子。”
被莫名其妙举高高的我茫然地眨了眨眼:“原来琴酒你喝多了喜欢玩举高高的游戏吗?那确实应该来找我,举伏特加还是有点辛苦。”
别管琴酒是不是能举起伏特加,他当然能举起来,可是举伏特加用的力气和举我能一样吗?而且……琴酒举高高伏特加什么的……画面太美,我着实不敢想象。
琴酒被我的问题搞得无语地眯了一下眼睛,又微微扬唇地抬起头。尽管银发男人按照位置来算是我是在俯视他,可是却并没有一点被俯视和被压制的感觉,反而浑身的气势更盛。
更危险。
好像被压制和俯视的反而是我。
只是他问的却是:
“你猜我之前为什么不轻易去你家?”
“为、为什么啊?”
不瞒你说,我真的费解很久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这可是我从刚认识琴酒开始就好奇的事情了啊!就,如果说之前是他生性多疑,担心会有人易容成他的样子路过酒吧二楼的时候放窃听器什么的就干脆一刀切,让任何人都不准有上楼的机会。可是后来我搬出来住了,琴酒也一次不肯来,就很奇怪嘛。
想着想着,我忽然面色一变:“该不会是组织给你算过命,说你进了女孩子的家会影响你杀人的速度吧?”
不然,总不能是琴酒嫌弃我,不想进我家门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琴酒才不会嫌弃我。我记得他上一次进我家,也就是我生病了他和伏特加来看我的时候,他都没觉得我家里乱——呃,不过那个时候,我家里刚被田螺小伙诸伏景光帮忙打扫了一下……
怎么还把我自己给想心虚了?不行,我要自信,不要小看了琴酒和我之间的羁绊啊喂!
琴酒狭长的绿眸微微眯起,半嘲讽半无奈地说:“你的脑子里什么时候能装点正常东西?”
“啊?不是吗?那……那为什么啊?”我疑惑地抬起眉。
紧接着发生的事情,让我本来就大的眼睛瞪到差点要掉出来。
琴酒原本按在我身旁的左手沿着桌面滑到了我的身上,握住了我的腰。
我下意识一颤。
浑身过电的时候又忍不住庆幸……呃,庆幸还好我的腰够细?不然琴酒一捏就是软趴趴的肉,又得骂我不好好锻炼,给组织丢脸,将来有任务的时候会麻烦之类的……当然,琴酒其实没这么骂过我,是我自己按照他对我训练时候的状态擅自推测的。
琴酒左手握着我的腰,右手又扣上了我的后背,一用力,就轻松地让我整个人都俯下来,只能勉强靠着膝盖和小臂拉开与他的距离。
不然我就要冒犯他了。
那什么,虽然我很想要吃琴酒豆腐,但现在显然不是一个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