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里藏着的侮辱,安洁听得懂。小脸唰地发白之后,她猛地埋下了头。但眨掉那份倍感屈辱的泪花之后,她却又勇敢地抬起了小脸,冲男子笑,恬静而美好。
我还会跳舞。
哦?倒是有备而来,那你跳吧。
那我给你跳个《两只老虎》。
深沉而冷峻的面庞,这才破功。男子一下挑眉,没怀疑自己的听力,但怀疑她的智商。
你确定?
那玩意儿,可诱惑不了他。
她却重重点头,往后退了退,深吸一口气,真的跳起了《两只老虎》。
这是她在医院,跟小病号一起学的,是她最擅长的。
她跳得很卖力,一边跳,还一边唱。若是忽略她的声音,仅仅看她的身材和动作,的确很诱人,但加上稚嫩的配音
男子觉得,自己要是下手,那似乎就是摧残祖国的花骨朵了。
真是个笨蛋!
她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来的吗?!
这么想着,男子孤傲的眼中,却闪过笑意。
刺啦
裂帛声,突如其来。大概是紧身裙质量不好,所以没经得住她的大动作。她一下受惊,慌里慌张地伸手去捂,但捂住了这头,却没捂住那头。
白嫩如同豆腐般的肌肤,立刻闪烁出了最诱人的光泽,在黑布的衬托下,白得实在是诱人犯罪。
男子微微眯眼,缓缓坐直了。
收回刚才的那些话,这个小女人,可不是花骨朵,而是熟透了。
她咬着唇,泪汪汪地朝他看过来的样子,真是让他的心都热了。
你准备了多久?他哑声问,目光嗜人。
她有点怕怕地躲开,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能本能求助:请问你有什么东西,可以让我遮一下吗?
他却笑,性感而又危险:一会儿就要脱掉,不用这么麻烦。
那份潜在的恶劣,让她又是哆嗦,又是脸红,连话都不敢说了。蜷缩着,恨不能缩到没影了。卷翘的睫毛扑扇间,轻易地又沾上了点点碎泪。
怪可怜,但也怪诱人的。
他觉得很有趣,加上之前喝了些酒,心中的恶意,一时有些收不住,于是,又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