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靳予没让她再躲开,托住她后脑勺,炙热吻下。
南惜惊慌地手脚并用:“有人……”
“都走了。”他索性将她按在椅背上,两只手均流连在她腰身。
“有监控……”她哼唧。
“关了。”
低沉的话音一落,放映厅灯光尽灭,门也被工作人员无声掩紧。
荧幕上换了部喜剧片。
影院后台在给原先的下一批顾客换备用厅,而这里变成了包场。
南惜被他搂在腿上。
黑暗中,略微粗糙的掌纹越发清晰。
洛可可风蕾丝带着手工刺绣花样,贵得很,是她最近新宠。南惜怕他弄坏,边躲边推,他却为了转移她注意力,挑了挑肩上的细蕾丝,再沿路作乱。
南惜伸手要打他,没得逞被捉到唇边。
“我要看电影……”她缩紧触电般的手指,想回到自己座位,一条手臂将她前后禁锢。
“就在这儿看。”男人靠着椅背手一用力,迫使她完全跌入怀中,嗓音哑的不行,“小家伙醒了,你得哄。”
自作自受。
什么小家伙,明明就是大……
南惜咬住唇,脸瞬间红了个透。
电影主演是两个口碑很好的谐星,演技出色,剧本节奏佳,笑点密集,该有的深度也有。
这次他订片前做了功课,南惜对内容很满意,看完出去时,之前的郁闷已然扫空。
吃过晚饭,两人去什刹海逛逛夜景,等到游客渐散,他们也返程。
赶在十二点前送她回家,池靳予把车开出云宫地库,才给医生打电话,请人去一趟和府街。
年过五十的外科主任戴着厚厚的眼镜,仔细帮他清理脚上的伤口,忍不住数落:“怎么不早点儿说?伤这么严重也不当回事儿。”
男人无所谓地笑笑:“抱歉,这么晚叫您过来。”
作为池家几十年的专用医生,拿着丰厚酬劳,原本也该是随叫随到,但池靳予这人嘴上向来周全。
为池家工作几十年,医生最欣赏的也是他,抛却身份,就像对自己孩子一样。
“再晚点儿就要发炎了,你这还得缝针,幸好不是伤在脚底,不然走路都成问题。”
“麻烦您了。”
“到底怎么弄的?”
“贪玩儿下水被石头划的。”
“我还没老,不是老小孩儿,别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