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以为仅凭这些就可以中伤我,逼我退出这个圈子?”
沈昭晔蓦地抬眼,认真地看着沈京,道:“如果你真的是这样以为的,那你太小看我沈昭晔了。”
沈昭晔不愿再与沈京多言,径直朝前走,宽大的外套擦了下沈京的肩膀他也没在意。
沈京看着前方的墙,笑容都僵在了脸上。他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自己这一次好像是冲动了。
——
沭宴睁开眼时看到的是满室昏暗,混沌涨痛的脑子分辨不出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他阖上眼,朝右边翻了个身,长臂一展,拢进怀中的是浸染了冷气的被子。
哦,对了,阿昭已经走了,他是凌晨的飞机。
沭宴迷迷糊糊地想着,蓦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前方模糊透着光影的淡蓝色天鹅绒窗帘,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窗帘的颜色不对,这里不是他的房间,是隔壁的客房!
沭宴左手捂着涨痛的太阳穴,右手撑在床上坐了起来,被子顺势滑下,露出精壮结实的上身。
肩头和锁骨上是片深浅不一的红,隐约能看到几个整齐的牙印,最深的一个在左肩,已经结了一层红色的痂了。
这些痕迹给这具充满野性的躯体添上了几分旖旎的性感,从中可以窥见这具身躯的主人度过了一个怎样火热撩人的夜晚。
不过这具身体主人此时的表情却是相当的烦躁,他嗅着空气中撩人心魄的信息素,嘴里嘟囔了句什么,看那样子像是句咒骂。
沭宴扯着床头柜上叠放整齐的睡袍披在身上,随便拢了下衣襟系上腰带,就赤着脚走了出去。
整个房子里静悄悄的,无声地说明偌大的房子里除了他一个人,再没有其他人了。
沭宴站在空旷的客厅中,踩着毛绒绒的地毯,看着挂在沙发上一角要掉不掉的黑色半袖,唇角一点一点地往下撇。
那件衣服是昨晚沈昭晔来接他时穿的,可现在衣服在,人却不在了。
沭宴觉得现在的自己状态不对,可他不愿去深思为什么会如此,只将它归结于醉酒的后遗症。
他看着客厅角落里装饰的钟,已经十点了,他决定翘一天班,给自己放一天假。
做好决定之后,先去浴室冲了个澡,收拾好自己后,在主卧地板的裤子口袋里找到了手机。
按开屏幕之后,沭宴被一屏的未接电话和信息吓了一跳。随即眸光微沉,表情也变得严肃了。
他最先看的是沈昭晔给他发的平安落地的信息,回了个已经醒了,让他安心拍戏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