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怕自己到时候去阎罗殿报到,阎王爷问他是怎么死的?他总不能说是陪alpha过易感期累死的吧……
那场面单是想想就尴尬地想再死一次了好吧。
还好,沭宴在第十天早上时,状态就差不多稳定下来了,没有再出现情热。他几乎是一闭眼就进入深度睡眠了,中间连个过渡都没有。
不过他睡着了还不忘紧紧搂住沈昭晔,就跟喜欢趴在宝藏上睡觉上的恶龙一样,生怕沈昭晔趁他睡觉的时候跑了。
其实这十天中,两个人基本就靠营养液维持基本的生理需求,偶尔沈昭晔会在沭宴情热退下的时间去做些吃食。
只不过那个时间短的也就够沈昭晔煮个面的,基本上是一碗面上桌,两个人吃不了几口,沭宴的情热就又上来了,面也不好好吃了,想方设法地拉着沈昭晔一起胡闹。
有句话叫做有情饮水饱,沈昭晔以前不理解,这回算是理解了,不过他是被迫饮水饱。
毕竟营养液的口感与味道实在称不上好,像是放凉了后没什么味道的米糊,粘稠黏腻。
有很多次迷迷糊糊间,沈昭晔都庆幸自己是beta,要是当初真分化成了个什么alpha omega的,光是这个生理期他就受不了。
估计他可能会嫌麻烦,直接去做腺体割除手术吧。
沈昭晔累狠了,反而不困了,眸光迷茫地看着天花板正中间那个造型漂亮的吊灯。
不过这样思想放空之后,身上的疼痛就全部找上来了。他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被火车碾过一般地酸疼,连动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沈昭晔刚想换个舒服些的姿势,睡梦中的alpha感觉到他的动作,大概是因为他易感期发作之初沈昭晔没有陪在他的身边,他的潜意识中就认为沈昭晔会走,会不要他。
沭宴勒着沈昭晔的腰将他塞进了自己的怀中,像是还觉得不够一样,那么大哥alpha竟还将大半的身体都压在了沈昭晔的身上。
这回真跟喜欢将宝贝藏在肚皮下的恶龙一模一样了。
沭宴虽然看上去瘦,但那一身结实健美的肌肉不是假的,体重是实打实地摆在那里了。
现在他大脑不清醒,也没有收着力气,这一压是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沈昭晔的身上,差一点没压得他翻了白眼。
沈昭晔无奈地长出一口气,抬起还能动的右手,搭在了沭宴被冷气吹得冰凉的背上,“啪啪”地拍了两下。
“阿宴,你太沉了,压得我喘不上来气了。”
睡梦的沭宴听到了沈昭晔的声音,懒洋洋地掀开眼皮,露出双失了焦距的暗沉眸子,配上布满红血色的眼白,诡异邪魅。
那张殷红的薄唇像是会自动寻路一般落在了沈昭晔被啜肿结痂的唇上,还发出了一声让人脸红的“啵”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