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
原来外卖员就是自己的助?
温乔瞟了眼床头的时钟,都凌晨一点了,把人助麻烦起来,柏泽宴真不是人!
等到半小时后,柏泽宴的助真的带着两大包新鲜的食材出现了。
柏泽宴站在案台前一一数着食材,并朝屋子里喊:“哥哥,今晚我们有澳龙鹅肝,有海胆和蓝鳍金枪鱼……对了哥哥爱吃鱼子酱吗?喜欢配生奶油还是配面包吃,或者两者都爱?”
“这些都是从我市区的公寓带过来的,品质一流。虽然挺想让哥哥尝尝家里大厨的手艺,但是能亲手为哥哥做哥哥喜欢吃的菜,感觉更开心。”
温乔:呵,一会儿你就开心不起来了。
他依旧没有说话,直接装睡。
并且在心中第n次咒骂柏泽宴的厚脸皮和无耻,明明两人在标记之前就吵过一架,现在柏泽宴居然能够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给他准备食物!
仿佛活在自己的幻想里,自导自演,一意孤行。
这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十几分钟以后,当温乔闻到客厅里传来的浓重烟味,心道:果然如此。
烟味越来越浓重,重到温乔觉得都可以报警了。忍无可忍,他一把掀开被子,捡起被扔在地上的衬衫随意套上,下了床打开了卧室的窗子通风。
被标记过后的发情余韵还没有完全退散,但好在缓的时间够久,温乔可以下床了,只是双腿还是有点发软。而且一挺直背脊,后颈上就会传来一阵刺痛。抬手摸了摸,后面的腺体肿了一大块。
果然还是不正常的,即使他可以被临时标记,但是生表现还是会不合常规。哪里有人被临时标记后肿这么高的?好像注入的信息素再多点,发情时再亢奋点,腺体就要承受不住,爆裂了似的。
也怪不得柏泽宴手下留情没做到最后了,估计是终于想起来他的腺体有病,怕真弄出人命,给他自己带来麻烦吧。
温乔尽力下了床,去卧室自带的浴室里把毛巾弄湿,敷在后颈上敷了会儿。借着浴室的镜子看到自己双眼眼尾泛红,唇瓣和脸颊仍有未褪尽的红晕,以及脖颈和不敢再往下看的痕迹们,那是被情欲蹂躏过的媚人脆弱。他一气之下,没等腺体的热胀感消减,就狠狠把毛巾甩回了毛巾架上。
接着,他走出了卧室,就看到正在吧台前跟煎锅里煎成黑炭的未知东西较劲的柏泽宴。
柏泽宴只穿着一条黑长裤,腰带收紧的上方,就是结实的腰身和精壮性感,沟壑明显的腹肌胸肌。柏泽宴皮肤很白,却又丝毫不失力量的美感。健硕的块状的肌充分显示了他一定是个常年健身的练家子,宽肩窄腰又如此居家的模样,简直慵懒又性感。
他半长的深灰色微卷长发被他随意地拢在后脑勺,揪了一个包包,但似乎由于麻烦的厨房工作,导致有些凌乱。一缕卷发垂在他白皙的脸颊边,轻垂的眼睫纤长卷翘,鼻梁唇线都优美得巧夺天工,整个人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可是随着他用木头铲子费力地铲着锅里的糊物,那垂在额前的卷发有些挡眼,被他三番两次甩头发甩开。然后因过于用力,糊物被铲崩出碎块时他眯眼躲闪的动作,看上去竟然有几分忙乱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