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忍不住好奇问道:“跟你手上的伤有关吗?……还有手腕上的旧伤?”
栗阳不禁对苏韵投来敬佩的眼神,因为据说圈里没人敢问柏泽宴手腕上的伤。
哪知柏泽宴却是苦笑一下,没有否认:“没错。”
栗阳讶然,立即来了兴趣,想问清楚在圈内传言多年的柏泽宴手腕上的伤到底是什么开头,以及手掌上新加的伤又是怎么回事了。
谁知柏泽宴瞟了一眼温乔,云淡风轻地笑道:“都是一些家务事罢了,很苦恼,明明我一直在努力争取,每天每夜不停歇,非但没有效果,反而被伤得更深。”
众人:……
越说越有惊天大瓜的节奏?!
柏泽宴朝他们走了过来:“让我茶不思,饭不想。”
最后,他停在了圆木桌温乔的旁边。弯腰拉开椅子时,声音就在温乔的头顶响起:“像被下蛊了似的。”
温乔正举着一块咬了一口的炸鸡,动作还是一僵。
他已经很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但是柏泽宴居然还是坐到了他身边。
其他人见状,也都微微一愣。
只有柏泽宴旁若无人似的从温乔面前的小盒里拿出一块鸡米花放入口中,边咀嚼边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指,巧妙地转移话题:“唔,好吃,哥哥在哪买的呢?”
温乔表情木了一下,默默咬完自己手里的鸡块。
其他人的表情也空白了一瞬,因为那声“哥哥”……怎么说,明明柏泽宴叫起来挺正经的,但是听起来就是有点怪怪的。
“不是我买的。”温乔说。
栗阳那迫切地眼神几乎要瞪出来了,柏影帝怎么话题说一半就转移话题了啊,这样让人很抓心挠肺啊!
他刚想开口,就被旁边的苏韵拉住,悄声说:“甭问了,既然是涉及感情问题的事,媒体那么多年问不出来,圈内也一点风声没有,柏泽宴怎么会告诉咱们呢?”
栗阳不得不认同道:“好吧。”
“香水也蛮好闻的,我记得上次还没有呢吧,是特意为某个人喷的吗?”柏泽宴偏头盯着温乔,一只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说,“哥哥?”
他语调越说越缓,竟有几分暧昧之意。尤其是最后那两个字,私下里柏泽宴唤温乔“哥哥”时,那两个字的尾音都会稍稍拉长一点点。或是轻盈,或是轻佻,总归都会带着几分亲昵,甚至有时候带着撒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