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们这么久没回来。”柏泽宴的目光落在了孙双双的身上,眸色沉冷而压抑,“不是说只聊两句吗?这样看可不像是只聊两句的样子,哥哥真厉害,真情实感地把人家omega给弄哭了。”
温乔还没有说什么,孙双双则是快速又擦了擦自己的脸颊说:“没,没什么。”
她望向温乔,哭红的眼睛里满是敬谢:“谢谢乔哥,我去卫生间洗个脸,你们先回包间吧不用在意我。”
温乔:“好。”
孙双双起身离开了,温乔也转身想离开,期间一个眼神都没有看向柏泽宴。
跟在他身后出了包间的柏泽宴有些急了,语气中难掩讥讽:“连称呼都变了,我记得她以前可不怎么喜欢你。现在呢?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哥哥可真行,连omega都能为你倾倒!”
温乔冷声说:“这跟你有关系么?”
柏泽宴含笑的眸低,却是森冷熠熠:“我只是好奇,哥哥这么快就撩下家了?那么多鼓舞人心正能量的话,怎么就不能对我温柔一些呢?”
柏泽宴算是间接承认自己有偷听了。
温乔没他,拉开包间门径直进去。
没一会儿,孙双双也回来了。五人小聚继续,栗阳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温乔的话似乎比刚才更少了。柏泽宴时而笑着也聊几句,但时而唇角也是抑制不住的垂下去。
房间里的气氛莫名其妙地有几分诡异。
一餐结束,大家要分开各奔东西了。在去地下停车场的路上,栗阳看到柏泽宴右手手腕处绷带上的点点血渍,忍不住惊呼:“柏哥,你的手怎么又伤了?”
柏泽宴却是若无其事地抬了下自己的手臂:“没什么大碍,习惯了。”
温乔则是瞟都不瞟柏泽宴的手,偏过头跟身后的孙双双聊了几句今天用的什么粉底液,感觉一点都不容易花妆。只有微醺的栗阳直白地问出来到底是什么病,被柏泽宴笑着转移了话题。
“啊!”孙双双突然低呼一声,是地下停车场的拐角处的地上有碎石,穿着高跟鞋的她脚崴了一下。
不过好在离她最近的温乔扶住了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