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过身蜷缩起了身体,抱着软被,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被子。因为汗湿所以脱得只剩短裤,明明卧室里开着冷风,却依旧湿润的发丝贴在了额头上。敏感的肌肤和敏感的地方仿佛有千万只蚂蚁骚动,让他痛苦不已。
连呼吸都是炙热颤抖的,温乔不知道就这么挺着,今晚是否能够挺过去。他也不想再用收纳包里的工具了,每次自己弄,反而更消耗体力。他这段时间已经很疲惫了,这样下去身体肯定吃不消。
要摘除腺体吗?但是以他目前的档期,他根本不敢承受手术后长时间休息的后果。他好容易等到今天,他的名利,他妹妹的医药费,他必须继承撑下去!……
温乔在火热的折磨中煎熬了一阵后,实在受不了了,他拿起电话给小齐打了个电话:“小齐,听着,你现在身边有没有可靠的alpha,干净、健康的最好……”
小齐似在睡梦中被手机铃声强行叫醒,声音懵懵懂懂道:“哥,怎么了?”
温乔将自己的情况以最简练的话术跟小齐和盘托出,包括小齐闻到的甜味并不是抑制剂的味道,而是他信息素的味道。
“你说什么?!”小齐立马精神了。
“可,可是哥,这招可不兴随便用啊,万一对方是个嘴巴不紧的怎么办?再,再说我这个时间,上哪儿找这号人啊……”
“拜托了小齐,或者你帮我再问问程哥,你们两个是我唯一信任的人了……”温乔的汗快要将被单湿透了,就连声音都仿佛变得绵软了起来。
小齐说话都快带哭腔了,他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种事,忙说自己这就给程哥打电话。
彼时已经凌晨了,温乔迷蒙地躺在床上,期间程哥也有亲自来电话,大概问了几件事以后,叫他耐心等着,他会安排一切。
凌晨两点的时候,温乔的房门被打开了。
小齐有温乔酒店房间的备用钥匙,他和他带来的人都全副武装,不易辨别真面目。
可这依旧存在很大的隐患,但凡被狗仔拍到依旧会是一场紧急重大的公关。不过对此程哥也提前安排好了一切,程哥虽然不在本市,但也依靠专业能力与关系确保自己的艺人不会被人抓到把柄。
温乔已经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头也被被子蒙着。
他感到床边站了两个人。
陌生男人的声音虽然充满着不确定,但也同样难掩兴奋:“天啊,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闭嘴!”小齐道,然后对温乔说,“哥,那,那现在怎么办?……我要先介绍他一下吗?还是让他做个自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