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靠在对方怀里,温声说:“当天的采访当天推可不好,我这两天都没有通告,可以一直陪你。你赶紧收拾收拾,问员工借一下洗浴间。这家电视台应该会有员工用的洗浴间的,你收拾好了赶紧准备工作。”
柏泽宴乖乖道:“好,听哥哥的。”他边穿好衣服边小声嘀咕,“哥哥真可爱,竟然假装我的粉丝来要签名。”
倏地,桌上的一部手机响了起来。柏泽宴走过去接听了几句,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将,而后直接将手机关机。
这一举动当然没有逃过温乔的眼睛,温乔侧过身趟在沙发上,忍不住问道:“怎么,是勋哥的电话吗?”
“他说那个老东西想见我。”柏泽宴的语气没什么感情。
温乔立即意识到柏泽宴说的是谁,现在唯一能让柏泽宴高兴不起来的,也只有他那个混账父亲了。
估计是柏泽宴的澄清热搜,触及了对方的底线。
柏泽宴重新坐回到沙发上,他再次躺了下来,沙发很宽敞,足以让一个alpha侧身搂住自己的omega。他环着温乔纤细的腰肢,将人紧紧搂在怀里,下巴垫在温乔温软淡香的发顶:“从那天我单方面走法律程序要回研究院的继承权,他就没消停过。”
温乔淡淡道:“这对他来说,可以说是做到最绝了。”
“哥哥,你觉得呢,我该不该见他?”柏泽宴收紧怀抱,闭上眼睛,“他虽然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至亲,但他是害死我母亲的罪魁祸首。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我甚至为当年不明真相的自己曾经百般讨好他关注的行为而感到耻辱。”
从小缺爱,不知真相失去母亲的少年,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的父亲。可惜这位父亲花心滥情,从未给过他任何关注,也导致了柏泽宴内心深处的扭曲。光是爷爷疼他不够,他想博得父亲的关注,才会不断有跟同父异母的哥哥谭暮诚“争宠”的这种“幼稚”戏码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