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不少酒,厄眠的意识不太清醒,一边享受着塔慕斯的夸赞与讨好,一边咧嘴傻笑。幸亏现在的这具身体是雄虫,如果是原本的怪物身体,恐怕此时此刻嘴角都要嘚瑟到翘到耳根的程度。
“放心。”厄眠搓着塔慕斯的脑袋,“你还能再长10多厘米,腹肌以后也会有。”
塔慕斯朝他点点头:“嗯嗯。”
——“嗯嗯。”
——“嗯嗯。”
——“嗯嗯。”
操!塔慕斯这货现在简直乖炸了!!!
行吧,都这么讨好哥了,哥也不能继续那么不近人情,勉为其难想法子继续给你凑凑学费。
*
醒酒后的雄虫没再出门,一整个上午都缩在家里玩消消乐。
塔慕斯紧绷的情绪缓和不少,只要不外出消费,他就不会因为没钱而被雄虫送至斗兽场。
只是他想不太明白,雄虫留下他分明是因为他这幅与别的雌虫不一样的沉闷性子,分明是想找个特殊些的玩具解解闷,可为什么当他的“沉闷呆板”的特点消失后,雄虫反而更在意他?到底要等多久,雄虫才会对他这个玩具失去兴趣?
“蛋糕。”趴在窗边的厄眠朝塔慕斯招招手,“在酒吧干了多久?”
“将近一个月,哥哥。”塔慕斯走过去。
“坐。”厄眠指了指旁边的板凳,“工资呢?”
“还没发,哥哥。”塔慕斯坐到他指的地方。
“工资多少?”厄眠问。
塔慕斯说:“8千,哥哥。”
三句话三个“哥哥”,厄眠简直爱听的不得了,继续问:“假期多久?”
“有3个月。”
“8千,3个月,学费3万,差的6千呢?”
“有些客人会给小费,多赚些小费就够了。”
“小费?就陪酒啊?”
“陪酒”这个词汇再次勾起那些痛苦的回忆,沉默片刻,塔慕斯轻轻“嗯”了声。
厄眠拉住他的手腕,说:“找老板要工资去,要是不给哥把他店给掀飞。”
板凳还没捂热,塔慕斯就被拉起来塞进飞行器。
厄眠刚坐到副驾驶座,便回忆起某位黑心上司故意停下行驶中的飞行器,让没系安全带的他“嘭”的一下磕到头,然后无情嘲讽的画面。
“给我系安全带”这句话还未说出口,旁边的塔慕斯就已经自觉地凑过来帮他系好了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