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深。”温末浅喊了一声。
陆知深应了声:“在。”
“我在。”陆知深在让温末浅确定,确定他是真实的存在的,是有温度的,不是幻想出来的。
温末浅“嗯”了一声,没在发出任何多余的音节。
陆知深感受着怀里人的颤抖,他很想告诉温末浅,如果苏醒的是那个温末浅,他想他不会那么不舍。
在确定温末浅睡着后,陆知深小心翼翼的翻找出了那包被长时间挤压变形的烟,站在离温末浅最远的窗台边盯着已经模糊变形的警示标语自言自语道:“复吸可真不是一个好习惯。”
但这人吧,又不是机器总需要一个发泄口,比起放纵自己做一些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抽烟变成了他唯一能够想到的发泄口。
廉价便捷。
陆知深上半身慵懒的趴在窗台上,一只手撑着窗台,一只手夹着烟,整个人说不出随性魅力。
他用食指轻轻抖了抖烟灰又浅浅的吸了口,吐出的氤氲烟雾和黑暗融为一体,只留下了一股淡淡的烟草味,不好闻。
他抬头,今夜连月色都没有,晚风似有若无的挑逗着他额前的发丝,他烦躁的拨乱了额前的碎发。
他很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在面对温末浅他总习惯自欺欺人,他摸着自己的心脏,跳动的,所以他对温末浅是喜欢还是习惯?
就连他自己也无法确定。
但他可以确定这是三十多年以来,他从来没有对谁产生过的陌生情感。
不管是习惯还是喜欢,他想那都是一种无法割离的情感部分。
等身上的烟味散的差不多了,他走过去蹲在沙发前用手描摹着温末浅立体的五官,先是那颗他最爱的朱红色眼睑痣,最后游走到了那最让他意犹未尽的唇珠。
很软。
那个吻是那么的香甜,陆知深怎么舍得让它在沉默中被遗忘呢?
只是不提罢了。
那是一场用演戏也解释不清的暧昧和试探。
陆知深蹲在黑暗中用只有他自己能够听清的声音对着沉睡的温末浅说道:“明明先调-戏的是你,先伸舌头的也是你,最后先抽身的还是你,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自己撩起的火得自己灭,留在我身边吧。”
“温末浅。”
……
一夜过去,网上的风波非但没有消散,反而愈演愈烈。
陆知深现在在横店拍戏,这部剧还有最后两场就杀青了,他并不想因为这件事而影响到拍戏的进度。
今早导演还特意表达了自己对陆知深的关心,并表示整个剧组可以停下来等他先处理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