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蠕动带来的刺得简教授微微弓起了脊背,下颌线紧绷到极致时他不得不用微颤的手盖住眼睫,像是承受不住地唤道:“斯诺……”
爱人的沙哑警告让章鱼脑海中一股意识猛烈地变强,瞬间将其他副脑压制了下去。
触手终于慢慢地停下了蠕动,恋恋不舍地一点点从胸口处收了回去,最后乖乖地盘在了锁骨处不敢再动。
敏感处不再被刺激,简繁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从余韵中脱离开来,薄红渐渐消退,简教授盖住眼睫的手终于拿了下来。
抿着唇,毫不客气地伸手将盘亘在锁骨处的狗东西扒拉了下来,直接摔了出去。
他用的力气很大,甚至能听到传来的“吧唧”声。
简教授没有丝毫心软,拿出口袋里的消毒纸巾,一脸冷淡地开始擦拭衣服上的粘液。
直到都快把大片的衣服都弄湿之后,才终于肯停下手。
这股低气压一直保持到出飞机场坐上一辆出租车,他都没有去管那胆大包天的狗东西跟上来没有。
直到关上车门,简繁瞥见了行李箱上一团透明的粘液!
回到家,简繁没去管那变成人形的狗东西,冷着脸去洗完澡后,扫除了一身的狼狈后他终于肯看一眼站在门边的白发男人。
见他看向自己,斯诺立刻对爱人讨好地笑了笑。
简繁挑了挑眉,“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见躲不过去,斯诺肩膀立刻塌了下去,“对不起。”
简繁抿了抿唇,没说话。
以为爱人又会不再理他,斯诺自责地垂下眼角,想要说些保证的话,可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本能对简繁的渴望太过强烈,无时无刻不在忍耐着想缠住贴紧的欲·望。
就像到底下压制的岩浆,一旦受到刺激,渴望就会被瞬间点燃爆炸,根本无法控制住本能的冲动。
可是这些话他不敢说,怕吓到喜欢的人。
罕见的沉默,让简繁看清了他眼底浓烈的自责。
如果这个时候斯诺为自己辩解或者是早借口之类的,简繁肯定不会原谅,可是偏偏他却没有这样做。
简繁记得斯诺之前说过的话,因为精神力污染他控制不住本能,这个本能可能就是指的其他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