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一窒,简繁朝后退了一步,他被高大的身躯抵在鞋柜上,再无可退却也没有想过后退,所以他反手扣住了男人的脖颈,热烈的回应。
从被迫承受的那一方,变成了进攻的那一方。
势均力敌的交锋,都不允许对方躲避的强势。
渴望彼此,渴望到只是唇齿的亲吻却依然干渴难耐。想密不可分的缠绕,想抵死的缠绵。
欲壑难填,越吻越不够,越吻越渴望。
一路亲吻,从鞋柜边到餐桌边,最后两个彼此渴望的身体一起摔在了沙发上。
呼吸乱了,衣服凌乱了,彼此的神情也都迷乱了。
就在团子的手从简繁的衣摆下伸进去,眼看一切就要朝无法阻止的后果发展下去时,他的手被简繁喘息着握住了。
“等……等”一向清冷的眼此刻泛着微微的潮意,就像是即将涨潮的春水即将冲破堤防,吞噬一切隐忍的理智。
此刻,欲念浓浊已经焚烧了团子所有的理智。
身体本能渴望得根本不想放弃,微凉的指尖甚至擦过了挺立的殷红,留恋地剐蹭揉捏。
沙发上,两人修长的被西装裤包裹的腿交缠着,凌乱地露出了紧绷的白皙脚踝。
突然而来的清晰触感,如同电击般袭击全身,简教授倒吸了一口气,猝不及防地差点逸出了声音,还好被他及时地咬住了唇瓣。
压抑地喘息着说道“团……子,等等……”
不稳的微哑声音却只是火上浇油,想让人攫取更多。
不想被阻止,团子俯身用自己的舌尖堵住了爱人的口腔,热气喷洒搅弄吸吮,一只手在持续的甜蜜作恶拉扯揉捏,单手去解教授的衬衣纽扣。
此刻,绷着最后一丝弦的教授差点就任由自己就此沉沦,因为渴望因为太过喜欢,喜欢到想合二为一,喜欢到想彼此密不可分,喜欢到想要彻底占有。
可是浑浊的大脑却总是有什么东西在试图让简教授清醒过来。
直到说他出了“主脑”两个字,沸腾的空气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败兴的两个字让团子将手从简繁的衣服里慢慢拿了出来,他胸膛微快起伏着虚虚伏在简繁的身上,像是努力地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清晰地感受到隔着布料抵着的巨大,简教授耳尖也不知道是被爱人喷洒的呼吸还是因为想象到了什么而发红。
他耙了耙凌乱的额发,对笼罩着他的男人说道“团子,你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