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绥,我的意思是,你跟他们不一样,你所有的样子、所有的欲望都可以暴露给我。即便是有责任在身的神明,对一个人稍微有些偏爱,也不是罪不可赦的吧?”
宁绥的呼吸越发粗重:“你确定要在我卡住动不了的时候做这些吗?”
“我只是在帮你洗澡,别的什么都没做。”夷微唇边笑意变浓,“还是说……你希望我做点什么?”
他的另一只手也从后缠上宁绥的腰,又向上摸索,最后停留在左胸,轻轻按揉。
手掌与肌肤之间的缝隙中,清光一闪而过。那片当时在鬼市买下的护心鳞,被夷微悄无声息地融进了宁绥的胸口。
踌躇挣扎了半晌,宁绥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别在这里,很冷。”
仿佛是接收到了指令一般,夷微满意地加快了清洗的速度,扶他从浴桶里站起来,帮忙裹上浴巾:
“好啦,又是我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阿绥了。”
他想了想,似乎觉得不妥,改口说:“不,就算你不干净、不漂亮,也是我的阿绥。”
宁绥扯着他的领口,水珠顺着脸庞的弧度滴下,脸颊被水温烘出的红晕还没消退:“现在,我的神明,你该满足我的愿望了。”
他如愿以偿地收获了一个热烈而缱绻的吻,夷微稳稳地托住他的身体,一如以往的每一次缠绵。
“你的身体好烫……好软。”
“我从来没在其他人面前这样过,只有你……我和我的心,都献给你了。”
*
“他们快要动手了吧?”
钩皇祀废墟之上,墨玉远眺着聚居地零星的幽幽烛火,轻声问道。
脚下的一片狼藉足以说明曾发生过的一切。由于十二刀兵阵的禁制,他们始终未能靠近阵眼一步,只能在阵眼之上豢养魔物,用以干扰和破坏阵法。
溯光的长袍随夜风猎猎飘动。他头顶龙角的断痕已经完全愈合,呈现出一条细细的生长线。
“你把丹药交给云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