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灿被安哲按在地上打,本就被打得一肚子火气。
现在罪魁祸首竟然还敢送上门来,庄灿狂喜之际,二话不说就标记了上去。
老登你等着嗷,等我出去就生啃了你!
邦!邦邦!邦!!!
还不等庄灿开心几分钟,邦邦声中就传来啪的一声清脆脆响。
清楚听见自己头盖骨再度裂开的声音,庄灿抱着脑袋,眼泪都冲了出来。
头盖骨可是它全身上下最硬的地方,里面放着它的灵魂。
现在倒好,全身最后也是最安全的堡垒,灵魂安息之处又被人给锤开了个破绽的口子。
又!
汪的一声痛哭出声,庄灿彻底破防。
“别打了……咕……别打了……我招,什么都可以说的……别打了……咕……招了也要挨打吗!!”
“……不好意思没听清。”
紧急收回了即将锤在庄灿脑袋上的手,在手痛与变臭间还是选择了手痛的安哲甩了甩手,羞涩一笑。
“那会儿看你那么坚决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很坚定来着,刚才锤上头了,不好意思啊哥哥。”
觉得自己好像被侮辱,又好像被蔑视了的庄灿:“……”
hetui,人类玩意,早晚生啃了你!
不屑地在心里啐了一大口,庄灿将自己被锤歪了的脑袋掰正,低眉顺眼地蹲在了安哲身前。
“你……您……您那个,都想知道些什么?”
显而易见的,庄灿还是头一次当鬼奸,浑身上下满是第一次当内鬼的心虚与不适感。
而在他对面,头一次发展鬼下线的安哲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他搓了搓下巴,不确定地说道。
“嗯,先说说你都知道些什么?”
合着你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情报,那它进来后挨的这顿打算什么,白挨的呗?!
庄灿勃然大怒。
“你他吗……不是,我他吗……不是,我没有骂你,那个您的意思……就是……”
在安哲逐渐皱起的眉头中,庄灿飞快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