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楠送走工作脑上司,正开开心心计划下午可以摸一下下鱼,嘻嘻。
突然手机响了,郑楠拿出一看,又是老板的母亲,不嘻嘻。
还是迅速给自己做好心建设,长出一口气。
“金夫人。”
金夫人没等郑楠问有什么事就质问起来了:“郑楠,我昨天不是让金衔玉回家吗,他怎么没回来,是不是你没跟他说!”
说到最后俨然是肯定的语气。
郑楠听见她的声音就眼皮子直跳,只觉得人生至暗时刻。
这个班真的就非上不可吗?
他一个秘书,怎么敢拦着老板母亲的电话,他图什么啊?
再说了,你昨天打电话的时候都十一点半了,金总下班都一点了,赶回老宅得三点,还上不上班了?
然而根本没有他插话的空,金夫人的著名论断又出现了:“我就知道,你们这些秘书没安好心,整天就想着勾着上司不回家。”
这郑楠可忍不了了。
“金夫人,我是男的,我是异性恋,我有女朋友。”
然而金夫人的逻辑不是一个简单的女朋友可以摧毁的,她不觉得这能证明什么,反而是又一大罪证:“有女朋友你还扒着金衔玉,你……”
郑楠真是听不下去了,打断她:“金夫人,我们现在要开会了,稍后在聊。”然后果断挂断。
郑楠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这是个什么人啊。
又想起整天连轴转的金衔玉,也在心里替他默哀,这是摊上了个什么妈啊?
把儿子当狗一样呼来喝去不说,张口闭口造亲儿子的谣,他虽然只是个平民百姓,但是由于工作对上流圈子还是有些了解,现在江城上流圈子都把他们金总当笑话。
不知道的真相的笑金衔玉的为人,知道真相的笑金衔玉有个这样的母亲。
郑楠正邓布利多摇头,有人去茶水间接水,看见他这个样子好奇道:“郑哥你在干什么?”
郑楠清醒过来。
他刚才是被夺舍了吗,一个员工去心疼大boss,这跟羊心疼狼有什么区别。
罪过,罪过,差点背刺了世代贫农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