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生尘不跟蠢货废话,再跟他们浪费时间他一整天都不会开心的,他一向是个嘴上手上都不饶人的性格。
药生尘直接迈步上前,一个擒拿就把薄也凭的双手反剪在背后,一只手控制着他的两条胳膊,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肩膀,不知道按在了哪里,薄也凭顿时发出一道凄厉的气音,只惊起旁边白玉兰树上的几只小鸟。
薄也凭实在是太疼了,疼到极致是没力气大喊大叫的,他连震动声带的力气都失去了。
叶怜用谴责的眼神看着药生尘,但是并不上前更不说话,捂着胳膊,作出一种高冷的姿态,被药生尘暗含讥讽的目光一扫顿时移开视线,下意识离他远了一点。
药生尘自己就是个挺高傲的人,很讨厌叶怜在他面前拿腔拿调的样子。
“你也只能跟他们打些不痛不痒的嘴仗。”
然后药生尘松开薄也凭,随意挥了挥手,对薄也凭说道“我刚才是故意的,你可以斤斤计较了。”
薄也凭并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但是小鬼有时候比阎王还难缠,于是金衔玉警告性的看了薄也凭一眼。
“你姐姐应该很乐意知道她弟弟每天都在干什么。”
薄家主要经营文娱方面,金衔玉对他们并不熟悉,但是京畿薄家姐弟争夺家产的事情闹得很大,昨晚林秘书不过一个小时就把薄家的来龙去脉都好发给他了,据说现在战况已经进行到后期,姐姐薄也停已经接手了大半产业。
大家本以为薄也凭应该抓破脑袋想办法的,没想到薄也凭竟然在这里悠闲度假。
此话一出,本来蹲在地上脸色惨败冷汗直流的薄也凭瞬间抬起了头:“等等,不——”
他稍一动作肩膀就刺骨的疼,立刻让他把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
金衔玉和药生尘却是把他们抛在了脑后,越走越远,隐约还能听见他们在讨论早餐吃什么。
餐厅里只有工作人员在忙活,药生尘看了眼时间:“六点半。”
一般除了老年人,年轻人度假很少起这么早的,药生尘他们是特例。
西装革履的侍应生轻轻的把花纹华丽的鎏金茶杯放在药生尘面前,微微颔首,默不作声地退下去,药生尘想起路上的遇到的两个路障,心中稀奇:“我第一次见有情侣早上六点在户外面对面闷不做声表演哑剧的。”
这倒是有点冤枉薄也凭了,薄也凭也想吵,奈何叶怜不说话,他一个人说怪没意思,于是两人开始用肢体动作来表达自己的愤怒程度,叶怜一个大摆臂,谁还能想到药生尘和金衔玉正好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