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狐疑的看着应如调色盘一般复杂的脸,他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更年期了?
等等,更年期是什么意思?自己为什么会想到更年期?
付文眼眸中满是迷茫。
一鱼一蛇就这样,各自占据房间一边陷入了沉思。
“你在想什么?”
低沉还有些沙哑的声音在付文耳边响起,付文没反应过来,只是随口道“哦,在想更年期”
“更年期?”应不解的重复了一次“什么意思?”
付文这才反应过来,抬起头,就看到刚刚还在另一边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了自己面前。
“啊,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付文惊呼一声。
应顶着一双竖瞳满含幽怨的看了付文一眼,只把付文看的直哆嗦“早就过来了,是你太认真了没注意到我”
付文尴尬的呵呵一笑,不直气也壮的反驳道“明明是你一直在想问题没注意我,我才……”
话还没说完,就见应一晃身重新化为了以前那副模样,蛇尾竖瞳已消失不见,黑袍裹身,兜帽将大半面孔遮掩。
付文还有些不习惯“怎么了?”
应语气淡淡,甚至还带着付文从未见过的冷淡“有客人到了”
付文一顿,看向依旧平静的木门,有些狐疑。
应牵着付文的手走到长桌前,将他按在椅子上“你乖乖坐好”
付文呆愣的顺着力道坐在椅子上看着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男人,咽了咽口水,心里也泛起一丝紧张。
“是不是有正事啊,要不,我还是先出去吧?待会儿再进来”
“没事,不打紧”应随口道。
付文只觉得鱼尾下的椅子似乎有万千钉子一般,让他坐立难安。
可看着很是认真的应,也说不出离开的话。
“他们进来看到我不好吧?”付文小心翼翼的说道。
应转过头看向他,付文似乎能看到兜帽下的嘴角上扬了些许。
紧接着就感觉身上一沉,与应同款的黑袍披在了他的身上,还伴随着一道声音“这下就好了”
付文拉了拉黑袍,将自己面容遮掩住。
暗自吐槽,应究竟藏了多少黑袍啊。
应看了付文一眼,见他收拾好,这才挥了挥手,门无风自动,向外大敞开。
紧接着,一紫尾红发的女性人鱼从外面快速游了进来,在她进来的瞬间,门又自动合上,发出‘砰’的一声。
她连忙回过头,看着自己闭上的门,心里更加紧张,暗自咽了咽口水。
她看向长桌后的两人,一坐一站,两人均被黑袍遮掩,看不清面孔,她一时间不知道哪个才是巫师。
按说应该是坐着的那人,可坐着的那人看起来有些瘦弱,即使被宽厚的黑袍遮掩,也显得有几分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