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狡辩,那笼子本就是给我买的,但后来你发现能跟王小伊一起钻进笼子里岂不更快活!?”
“我的苍天......我特么跟你说不清楚了......”白汐翻过身一个鲤鱼打挺结果没坐起来,干脆自暴自弃瘫在床上挺个白肚皮:
“我就问你,她当时怎么都算个客人吧?我把她一人关里头能行吗,我不得陪她一起进去才合适?这叫待客之道,你压根儿不懂。”
胡尔烈:“......”
胡尔烈气得一时没搭上话。
“其实你当初要是没跑走,哪儿还轮得着那两面三刀的王小伊?”白汐抬起翅膀拍拍肚子,“行了,别吃干醋了。”
“你说谁吃干醋!”
白汐话音没待落地,胡尔烈腾地抬起大长腿跪去床上,直接用手心攥住了白汐的嘴,“你个疯子,再胡说信不信我把你嘴掰碎。”
白汐梗着脖子,下一刻却掀起翅膀颤巍巍裹住了胡尔烈的手。
胡尔烈:“......”
胡尔烈触电般松开,但仍半跪在床上。
白汐咳了两声后轻笑起来,“你干啥,就算你刚才流露出......想再亲我一次的表情,但......”
白汐边说边慢慢转头看向门口,冷风从牙缝里钻出来,“但你的地下老情人已经进屋了,要不等她走了我再满足你?”
胡尔烈:“......”
金映雪:“......”
胡尔烈噌地从床上下去,背过身摆了摆手,“映雪,你别听他胡说。”
“怎么叫胡说,你口水都进我胃里了。”
“哈哈哈哈......”已经进屋的金映雪刚才虽愣了半晌,现在却堆出一脸笑容。
屋里最不可能发出笑声的人最先笑了出来......还笑出一脸朴实和亲切,这点着实让白汐没想到......
白汐:“......”
金映雪似一阵春风走来,淡淡兰花香扑面而来:
“白先生,你甭听那些流言蜚语,什么就老情人,我就是胡尔烈他姐。”
白汐:“......”
白汐看着走近的金映雪,突然又觉这女人好像也没那么老,和自己差不多大,甚至比自己岁数还小。
“尔烈。”金映雪歪头看着胡尔烈,“你要是想亲白汐,也得等他变成人再说吧?不然多扎嘴?”
胡尔烈整个身子转过去,“你也跟着胡闹。”
白汐:......擦?
“行了行了,你俩还愣着干啥,快过来把晚饭吃了再说,我亲手包的饺子,海鲜馅儿的,路过海边时子民硬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