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行。连暗器都到了手里的高手冷声笑笑,收回了暗器,转头却笑道:真是可笑啊,走到今日,竟然还以为自己有阴德?
当家的听着他们内斗,明白这些人或许都是亡命之徒,心并不齐。
他豁了出去,既为了眼前的大梁帝,也为了江南和大梁,继续问道:各位壮士,我死也要死个明白,方才那人说疯不,说摄政王发兵江南了,可是真的?
当然不
他摄政王哪儿来那么多兵到处派!
话没说完,又是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出声打断他,闭嘴,不要多言。
说话的人闻言收了接下来的话,白了那男人一眼,站到窗边去了,天已经亮了,商行不开会引起人怀疑,你们还是想想如何应对吧。
当家的又被封了嘴,他只能趁这些人不注意悄悄挪到大梁帝身边,查看他是否还活着。
万幸,在大夫来之前,一身伤还被扎了一刀的大梁帝还是留住了一口气。
大夫是被直接拎过来的,看完诊、包完扎、开了药后,也被关了起来。
三个阶下囚,两个面面相觑,一个奄奄一息。
几个高手围守着他们,正百无聊赖之时,突然听见楼下传来一阵敲门声。
接着,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有人在吗?瑞城海河商行的随海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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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宴和随海离家几日,随河便暂时住回了老宅子,当了个主家的定海神针。
不过这根定海神针显然没派上什么用场,随清日日又要唱戏又要运转丹枫堂,惜阎罗和顾八荒又要恩爱又要带着随文礼和随子堂出门学武,随河一半时间拿来管着商行的大小事宜,一半时间拿来绣荷包。
傍晚的时候,惜阎罗和随子堂拎了几只在林子里打到的野兔子回来,随文礼和顾八荒在后头背着箭包慢慢追赶他们。
两人一进门,就听见随河一声大喊,啊!
惜阎罗一口烟险些呛着,她和随子堂对视一眼,后者仿着夫子的模样,摸摸胡子,三口气颠一下地摇摇头,在刺绣这方面,三姐真是孺子不可教也为什么三姐十指都快被扎完了,却还是不死心呢?
惜阎罗吐出口烟,故作深思,说道:大抵,她不信这天命?
随子堂:阎罗姐,你如此信口雌黄,八荒哥是当真喜欢你。